说马克西姆可是血族的长老没那么好骗,麦希米利安不同只是一个普通人类,也许我可以催眠他让他听我的命令,对!就这么试试看。
转眼之间德古拉心里已经盘算好了多个方法,士官打开房门将他推了进去之后,在德古拉身后将房门关起来,德古拉看着这个熟悉的房间,屋子一直有人打扫,沙发和办公桌上一尘不染,地上的地毯也刚吸过,靠墙的壁炉里松枝噼里啪啦的冒着火花,室内温暖如春。
“来了坐吧。”麦希米利安背对着德古拉正在拨弄壁炉里的柴火,他随便的指了一下沙发。
德古拉老实不客气的一屁股窝进柔软的沙发里,睡了那么久硬邦邦的棺木偶尔坐坐柔软的沙发也不错。
麦希米利安拨好了柴火将火钳子放在壁炉旁,他转身慢慢走向德古拉。
嗯!这家伙有点奇怪,德古拉看着他的脸色,这个神采奕奕的将军今天有点萎靡不振,脸色也苍白了许多,看来他这次回去很可能挨上头批了,说不定他那个位高权重的老爸都保不了他,所以他才这么垂头丧气的,德古拉幸灾乐祸的猜想着。
麦希米利安同样也在打量德古拉他说道:“你瘦了好多,最近的试验很多吗?”
他也好意思问,德古拉冷冷的说道:“你这个将军难道会不知道吗?不都是你安排的吗?你们那个野心勃勃的元首不是催促着要尽快拿下全世界吗?”
“我。”麦希米利安有些欲言又止,最终他选择了停止这一轮交谈,他从酒柜里取出一大瓶红色液体,递到德古拉手里说道:“喝了它,这么久过去了药效一定消散的很快。”
这次德古拉毫不犹豫的打开瓶盖咕嘟咕嘟一股脑将里面的液体全都喝了下去。他可不想让麦希米利安反悔,趁他还不知道实情的情况下多给自己储备些逃跑的体力,等到他明白过来是他的毒药救了我这个血族的时候,他会不会直接气死过去,那就好了,德古拉心中暗自偷笑。
说实话这药的味道其实不错,有点香甜的口感,感觉就像在喝血一样,但是德古拉知道自己不能喝人类的血,而这药的味道决不是任何一种动物的,所以他也搞不清楚这药究竟是用什么做的。
药液进入体内,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又来了,这段过程是最难熬的,德古拉每次都要忍耐十几分钟才能渐渐化去这份痛苦。
额头的汗水滴滴答答的落下了,德古拉忍的很辛苦,但是他却没有发出呻吟,只是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角。他两手一用力,肩膀的伤就崩开了,鲜血汩汩的冒出。
“唔。”德古拉忍不住皱了一下眉,这细微的动作也没能逃过麦希米利安的眼睛,他看着德古拉的肩头问道:“怎么受的伤。”
“除了做实验还-还能是什-什么。”德古拉从牙缝里艰难的说出这句话,俊美的脸因痛苦又显得有些扭曲。
“为什么还不能自愈?”麦希米利安靠近德古拉的伤口仔细观察,从伤口深处隐隐有一些发亮的东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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