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平常的工作也很忙，不过大概的消息还是能听说的。”
顾教授说着，很自然地问：“不知道你这次来是……？”
顾教授之前通过了乔思玉的导师申请，但沈蔓栀是在不久前才想选顾教授当导师的，顾教授现在还没来得及看到属于沈蔓栀的那份导师申请。
顾教授一边问，一边对着乔思玉点头，示意乔思玉把需要盖章签字的材料拿给他。
顾教授浏览材料的速度很快，唰唰几笔，就签好了申请意见。
沈蔓栀如实道：“其实，我也是来申请导师的。”
她上前，从自己的诡域里拿出自己半路上打印的申请材料。
顾教授签完乔思玉的材料，就将材料一式三份，嘱咐乔思玉尽快带着其中一份回去上交学院。
因为诡异签字为了防伪，需要沾染一点诡气。
要是不尽快交付材料，这上面的诡气就要消散了。
乔思玉带着材料匆匆离开，离开前，还给沈蔓栀比了个“耶”的手势。
顾教授处理完乔思玉的申请，才转过来看向沈蔓栀：“你也想申请我当导师？”
顾教授看起来有些不解：“为什么？我记得你之前好像不是科技相关专业的……”
他在电脑上输入几个字，很快就调出了沈蔓栀的入学档案。
顾教授扫一眼：“历史系，专业跨度很大啊，怎么会想转到科技专业来？”
沈蔓栀下意识看一眼身旁的谢云时，如实回答：“因为，我想研究灵界系统。”
顾教授更加不解：“灵界系统？那不是人类玩家身上的东西吗，你作为诡异，平常应该不接触这个？”
怎么会想到研究这个？
从一开始就没出声过的罗校长忽然咳嗽两声：“老师，沈蔓栀和我弟弟谢云时是男女朋友关系。”
顾教授看看沈蔓栀，又将目光落到谢云时身上，终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饶有兴致地问：“既然如此，想必你是为了解决谢云时身上的灵界系统的问题，才决定自己研究？那你们感情一定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