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息民怨,苏民力。”
李东阳、杨廷和吃惊不已。
刚开始抄家,皇帝你就打算分赃了?
两成吗?
这可不少,可一想到皇帝处置了刘瑾,朝中即将大变,反对的话容易生出变故,李东阳、杨廷和便点头答应下来。
张永见两人答应,笑呵呵地走了。
很快,李东阳、杨廷和肠子都悔青了,原以为刘瑾贪污个几百万两,抽个两成给皇帝几十万两也没啥,可问题是,刘瑾太能贪,这不是几百万两,是几千万两啊……
想想也是,各地官员朝觐、述职入京,都需要重贿刘瑾。每个布政使来一趟就是白银两万两,在京官员出去遛个弯、散个步回来也得给钱……
内阁。
阁臣焦芳低头看着茶汤,刘宇、曹元愁容满面,长吁短叹。
吏部尚书张彩、兵部尚书王敞、刑部尚书刘璟先后步入内阁大堂,顾不上行礼,张彩急切地说道:“三位阁臣,如今刘公公倒了,家也被查抄,我们该如何是好,总需要个章程。”
刘宇舔了下干裂的嘴唇,一双杏眼里满是惶恐:“刘公公倒台,下一个便是我们。”
曹元脸上浮现出挣扎之色,哀叹道:“若是我们上书陈错请罪,兴许能全身而退。”
刘宇嘴角暼了下,对曹元的主意并不认可。
这些年来,大家跟着刘瑾干了多少丧尽天良之事,如今皇帝突然发难,定不是冲着刘瑾一个人。
焦芳看着没主意的几人,呵呵笑了笑,沉稳地说:“事情想来没那么严重,陛下处置刘公公,归根到底是因为安化王造反的告示与檄文,并无牵连其他、扩大风潮之意……”
“当真如此?”
王敞、刘璟等人期待地看着焦芳。
焦芳面带自信,坚定地说:“老夫历经天顺、成化、弘治、正德四朝,这点事岂会看不清楚?”
刘宇、曹元等人听闻如此,安心许多。
唯有张彩惴惴不安,原因无他,和刘瑾关系太铁,被朱寘鐇在檄文里点了名……
蹬蹬。
沉重的脚步声传入大堂,督察院副都御史杨纶脸色苍白地走至内阁之中,拱手作礼之后,开口道:“几位阁臣、尚书,下官刚刚听闻到消息,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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