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众人的目光隐晦地停留在崔姝的脸上，想要从她的表情当中看出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天，现在的纪妙竹，完全是个被人操纵的空壳傀儡啊！！】
等等，空壳傀儡？
齐道元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到了齐衍身上。
他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似乎想起了曾经魔气缠身的齐衍，手也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倘若齐衍没能得到救治，他的下场不就是……被人操纵的傀儡吗？
纪妙竹的这个情况，莫不是和齐衍当初有点相似？
接收到了父亲的目光，齐衍的头上也冒出了冷汗。
他怎么会没想到这种可能性？
那种被魔气压抑的痛苦，那种明明有意识，但是什么都做不了的绝望翻涌上来，让他几乎没办法呼吸。
难道纪妙竹……也遇到了同样的事情吗？
崔姝在这个时候转过脸来，看向齐衍的方向。
齐衍当即一个激灵，立刻调整脸上的表情，好让崔姝不至于发现异样。
难不成崔姝这是发现他们的目光交流了？
这可是万万不能暴露的事情。
齐衍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对着崔姝笑了笑。
不过很快他才意识到，崔姝并非发现了什么，而是因着想到了同样的过往，才会看向他露出这种表情。
【老天啊，怎么又是魔胎！纪妙竹这具身体已经完全被魔气入侵，根本就成了别人的提线木偶，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虽然已经猜到了这件事，但是猜到和证实是两码事。
钱铎心里颇为茫然。
她分明是纪家的小姐，理应被保护得周全，怎么会……
而崔姝也有同样的疑惑。
【她这个纪家大小姐，怎么会……卧槽等等？】
【纪家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怎么把好端端的女儿，硬是种入了魔胎，做成了这个样子啊！！】
众人：？！
做成了这个样子？
难不成纪妙竹成为傀儡，还是她家里人所知晓……甚至是她家里人做的？
同样身为父亲的齐道元刚刚还看着齐衍感叹，现在当场瞳孔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