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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初上,晓雾未收,灿如云锦的几树海棠下,端坐着两位气度高华的男女,女子一身白衣,身上似有大病初愈的娇慵与虚弱,而男子则是神色坦然,气派清雅。两人中间是一盘棋,已经下了两个时辰,仍旧不分胜负高下。花树边上还有一只打呼噜的小白猫。
气氛十分闲适而惬意。
“她很依赖易公子,对不对?”绮月收回飘渺的目光,在棋盘上落了一子。趁着对方思索的空当,端起红泥火炉上的紫砂壶,为自己,为他各斟了一杯清茶。雾气氤氲了她的双眸,她不以为意的轻轻摇头,那黑眸顿时又恢复了平静。
二公子拈起一子,看了看那茶,并没有喝的打算,只是轻声解释道:“他既做云潇的兄长,又做她师父,偶然还兼父母之职……想不依赖都难。”
“可是为了救我,易公子失去了重生的机会,她大约会埋怨我吧……”绮月双手托腮,怔怔的望着远方,眸底似有隐忍的暗流涌过。
二公子苦笑道:“若是这样讲,她岂不是更埋怨我。”
绮月这才回过神来,如水的眸光望了二公子一眼,方低头道:“得了,咱们兄妹两个别在这里哀叹了。赶紧想一想,有什么方法能让姐姐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桑榆吗?”二公子偏头想了一想,“的确是有一个人,在云潇心里的分量不比易初寒少……”
绮月眉锋微挑:“是谁?”
二公子有意无意地瞥了她一眼:“是凌寄风。”
绮月的眼神又暗淡下来了:“是水清浅的弟弟啊……”
“殷公子和水姑娘按照妹妹的意思发动宫变,我也很震惊。我依然猜不透,这件事的意义何在?”二公子抚弄着棋盘上的花纹,眼眸里闪过一丝疑惑。
对那场惊世憾俗的夺位宫变,慕容正好奇、白蔻好奇,身为皇族的二公子更是好奇。可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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