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景家人,也不至于被景雪衣弄瞎一只眼睛。
安为担心,安禄迟早要死在女人手里。
扬玉尹哭泣道:“官爷,真不是小女子的错啊!”
安禄还想发火,安为却说道:“大哥,这雪实在太大了,再这么下去,咱们仅剩的几匹马,也会活活冻死!”
安为看了看自己骑的这匹马,似乎也开始萎靡不振了。
若是马匹都死了,他们的处境便更难了。
安禄望了一眼无尽的雪林,惆怅不已。
停下来休息,他们已经没什么吃食了。
继续往前走,他们的马儿也挺不住了。
前面还有一日的路程,才能赶到夏河县,他们才能购买吃食,休息调整。
景家唯一的一辆马车和一匹马,也早已不堪重负,举步维艰。
尤其是那一匹马,本就瘦弱,还是一匹老马,再加上,马车里、马车外坐的人太多了,此时累得直喘粗气。
洛夕染见马儿眼睛迷离,就快要闭上了,她担心等会马车翻车,两位孕嫂和孩子们会受伤。
“五嫂、六嫂、孩子们,你们赶紧下来,我感觉马儿快不行了!”
说完,洛夕染便阻止马车再前行。
待洛夕染和景雪衣将她们扶下马车,马儿似乎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想要倒下。
洛夕染见状,和景雪衣对视一眼,立马解下马身上套着马车的绳子。
马儿这才得了轻松,立刻趴倒在地上,双眼微闭,动弹不得。
这一路上,这匹马状态都不太好,全靠洛夕染的灵泉水和药草苦苦支撑着。
不过,可恶的是,上面本来就只给他们派了这么匹又老又瘦弱的马儿。
此时老马已经回天乏力,支撑不下去,直接倒地下地府去了。
也许,地府的日子也比这漫漫流放之路要好过得多。
景雪竹看到马儿累得倒下,有些伤心道:“怎么办?我们的马儿没了。”
其他几位嫂嫂也有些惆怅,她们知道,马儿对他们来说有多重要。
若是没有马儿拉马车,不仅孩子们更加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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