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很大。
所以她很重视食物被偷这件事情，节目的热度不能建立在选手的安危上。
这也是吕灵的做节目的原则。
但是很遗憾事与愿违，距离上一个选手死去七天的时间，又有一个选手出事了。
下楼梯的时候脚滑，从二楼滚了下来，原本并不是多严重的伤，但是最后脑袋磕在了台阶上，当场就咽了气。
众目睽睽之下就又死了一个人。
接着又是一周，又一个人死了，死在床上。没有任何意外就好像是在睡梦中突然失去了生命。
再然后就是上一周了，是吕灵很看好的一个选手，喝水呛死了。
四周的时间死了四个人，很难让人不产生联想。
……
吕灵还在会议室里和那些人说着一些死者的细节，唐染就带着云臻一起出来了。两个人一起到了会议室门口的休息区，吕灵的助理很有眼力劲儿地为两人端上茶水和点心，又退了回去。
云臻不知道唐染为什么出来了，问道：“不需要听吕灵说什么吗？”
唐染仰头靠在椅背上：“里面凡人太多，太闷，我都觉得我快窒息了。”
“……”云臻。
为什么听着有些像种族歧视？凡人多就闷？嫌闷开窗户就好了呀！
隔着玻璃，云臻又朝里面看了两人，只觉得里面的人大概还没有发现他们俩悄悄出来了，这才松了口气。
唐染隔低头看着刚刚吕灵那里拿到的选手资料翻阅，她一边翻着一边听着会议室里的话。即使凡间的隔音材料再好，也挡不住龙女的耳朵。
里面隐隐传来柳春阳的声音，他们正在商量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在作祟。
“王总，我刚刚起了一卦，卦象显示此间有妖物在兴风作浪。”
姓王的瞟了一眼柳春阳，他并不惊讶。
总有人死可不就是有东西作祟嘛：“就在这里？还是哪里？能查到吗？能抓住吗？”
姓王的四连问让这群大佬不由得说话更谨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