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已经被汗水打湿，脸上带着潮红，眼神迷离地看着萧凡。
萧凡摸了摸下巴，看来是龙肉的作用发挥了。
龙性本淫，其血肉也多少带了点催情的效果，李明月终究是凡人，自然抵抗不了这龙肉带来的浑身燥热。
“萧凡……”李明月喃喃开口，声音中带着无尽的诱惑。
说着，就径直朝着萧凡扑了过去。
然而下一刻，她发现自己扑了个空。
萧凡瞬间出现在了她的身后，在她后脖颈处轻点一下。
李明月当即翻了个白眼，昏睡了过去。
“看来仙界的食物凡人是承受不住的，下次还是不能让她吃了，居然连我都想扑倒。”
李明月则顺势睡倒在了沙发上。
萧凡只好换了个位置刷手机。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哥哥……”
萧凡闻言身体不由一怔，看了过去。
李明月脸上的潮红已然彻底褪去，呼吸平稳，处于熟睡当中。
看着她那精致的脸庞许久，萧凡也没再拿起手机，而是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困了。
上一次睡觉是多久来着？
一万年前，还是两万年前？
萧凡真的记不清了，一直以来都以闭关修炼替代睡眠，他都几乎要忘了睡觉是一种什么感觉。
“哥哥，疼吗？”
“不疼……我今天赚到了一个馒头，你吃吧！”
萧凡看到眼前出现两个孩子。
男孩约莫十岁，虽然脸上都是伤，但是眉宇间却和萧凡有七分相似。
女孩比男孩小上两三岁，眼睛泛红，像是刚哭过的样子。
俩人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比亲兄妹还要亲。
他们相互依偎着蜷缩在街头，身上的衣服都很破旧，可即便如此，女孩的脸上却没沾上一点灰。
白得就像男孩护在胸口衣襟下那个被压瘪却依旧干净的馒头。
女孩不肯吃，要与男孩分。
男孩骗她说今天遇到一个好人，吃了大鱼大肉，还喝了酒。
其实这些都是他白天在桥头处听一位说书的落魄书生说的，酒是什么味他根本就没尝过，但是他学这那书生的模样，装出一副喝了一口酒后辛辣刺喉的表情。
滑稽的模样总能逗得女孩呵呵笑。
后来男孩又对他说了许多书文，他记性很好，只听一遍就能全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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