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一趟孙家小院,感谢一下人家正国。”
“应该的应该的,那咱走吧!”
说罢,陈光明关上灯,几个人出了房间,锁上门就准备走。
这时,阎埠贵正好来到后院,双方打了个照面,不过因为下午的事,谁也没有主动打招呼,就这样擦身而过。
……
刘海中家,当阎埠贵进来时,他正剥着花生喝着酒,脸上红扑扑的。
“哎哟!老刘,你这心还真大,旁边的屋子都分了,你就一点想法没有?”
刚一进屋,阎埠贵就主动挑事,看似在为刘海中鸣不平,实际心怀鬼胎。
但刘海中除了官瘾大点,人又不傻,他此时依旧纹丝不动,稳如老狗。
“老刘,今晚没喝假酒吧?怎么看着情绪不高,我说你家旁边的房子被分了,你怎么连点反应都没有?”
阎埠贵依旧在鼓动着,似手不达目的不罢休。
刘海中被他烦得没办法,这才放下手中的酒杯,悠悠的来了一句。
“老阎,那是人家的本事,我能有什么办法?”
“不是,老刘,他陈家有没有本事,你还不知道吗?难道还能跟你比。”
阎埠贵说着话,已经不请自坐,全然没把自己当外人,拿起桌上的花生就剥起来。
“你给我留点,我还有酒呢!”
刘海中赶紧抢了几个过来,把花生揣到袋子里,他才再次开口。
“陈家是没我本事大,但那又怎样?人家跟孙所长家沾亲带故,这一点就比你我强。”
看刘海中这个草包不上当,阎埠贵很是无奈,只好慢慢引导。
“话不能这么说,老刘,你可是工人阶级,谁不得尊称一声老大哥,他们这是搞特权,你身为院里的管事大爷,理应对这种不公平的事说不,……。”
阎埠贵吧拉吧拉还在讲着,像只苍蝇一样,刘海中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然而,这只苍蝇丝毫没有觉悟,一直在那嗡嗡个不停,实在令人不胜其烦。
无奈之下,刘海中伸手打断了他的话,然后弱弱说了一句。
“老阎,我就搞不明白了,街道办的门你也认识,你要去举报我举双手欢迎,可你不能来祸害我呀!我没你那个勇气,想举报谁举报谁。”
得!此话一出,气得阎埠贵七窍冒烟,差点搞成肝硬化。
原来自己卖力表演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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