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大人,你火速赶回省城,安抚其他官员和百姓,不得让其自『乱』阵脚。有胆敢投敌者立斩不赦!”
“啧---”
“其余一干人等随我来!”
“啧---”
炮战已经进行了一个多小时了,南北龟岛地理位置委实险要,5艘军舰连续轰击了50余分钟也未能摧毁其炮台,反而自身倒是中了几发炮弹清军发『射』的开花弹(即穿甲弹),所幸是那两艘战列舰防御装甲齐厚无比,也没什么大碍,只在其左舷多出了几个不深的弹坑。
“命令舰队停止『射』击,返回队列。”
“是--”
在旗语手一阵复杂的手势中,5艘军舰慢慢退出了战斗,移置炮台火力圈之外,抛锚。
杨城见到那5艘军舰多少都带了点不大的伤痕,又不由得感叹起闽江的天险来。天险不愧是天险,当年要不是满清昏庸把法国舰队带入了闽江,让其内外夹击,以闽江之险,也不会导致海战失败,福建水师全军覆没了。可惜了这马江英列,却为那腐朽的『政府』效命,真是不值啊!
不过感叹归感叹,战争毕竟是残酷的。他很快就收起了遐想,扭头对着身边的作战参谋说道:“我方军舰有无损失?”
“报告指挥官!5艘战舰只是小伤,各舰损管人员完全有能力修复。”
杨城听后点了点头,继续说:“立即让‘黄莺’侦察满清舰队的位置。”
“是-”
5分钟后,一名情报参谋跑来汇报:“报告!满清舰队现停泊于浪歧岛金门炮台附近水域3海里处。”
“立即向‘『射』日’号主炮输入具体位置,5分钟后开炮攻击。”杨城说完还用脚轻轻踏了踏“『射』日”号战列舰的舰桥甲板,自语道:“老伙计,看你的了。”
海面上停泊的舰艇的甲板上已经站满了人,大家早就听说“『射』日”号战列舰火力强大,这不一听说其要进行远距离攻击,除了值勤人员外,闲着无事的船员纷纷跑上了甲板观看。
过了不久,“『射』日”号战列舰上的4座双联装312mm大口径自动化主炮缓缓移动重达数百吨的炮塔指向了金门炮台附近水域。它那八根硕大的炮管在阳光的照『射』下,越发显得黝黑发亮。
“轰轰--”几分钟后,“『射』日”号战列舰上的八门重炮开始了第一次齐『射』。随着一阵打雷般的巨响,“『射』日”号战列舰那巨大的炮管瞬时间吐出了八道橘红『色』的火光,在大伙的肉眼还未看清时已经一闪而过;一股比墨汁还要浓的硝烟立刻弥漫了附近海域,“『射』日”号当场被主炮齐『射』产生的强劲后坐力震得后退了3米;水面上开始产生了一圈圈的波纹,一道道的扩大着。
大伙显然被“『射』日”号战列舰的强大的威力震撼住了,久久未见清醒。
30秒后,“『射』日”号战列舰上的主炮又开始了第二轮的齐『射』。顿时,狂劲的炮声响彻天际,也震醒了观战的人群。
人群随即开始议论纷纷,当然不外乎是“『射』日”号战列舰威力强大云云。
当“『射』日”号战列舰开始炮击时,边宝泉正带人在歧山观战。在那5艘战舰被击退时他还老胃开怀,直赞穆图善将军领兵有方,还说要奏请皇上给他请功,不过随后的打击却让他再也高兴不起来了;全现代化的火炮系统又岂是他见过的,在炮台附近的战舰是一艘跟着一艘中弹起火,沉入江底。使得他当场心急如焚,万念俱灰,但是却又拿不出一点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战舰被他所谓的逆匪用大炮摧毁,不过有一点他是弄明白了那就是逆匪的水师一点也不比洋人的战舰差,甚至犹有过之。
江面上漂浮着木板、碎片、残骸,刚才还威风凛凛的战舰不见了,只余下水面上高高低低的『露』出了沉没军舰的桅杆和部分上层建筑。看着眼前的惨状,边宝泉想起数月之前在京师(长沙)之中,皇上、太后以及众位军机大臣、督抚之前议论海防边务,那是何等的痛快,何等的气派,及至今日,方才体验到身败名裂、罪无可赎的绝望心情。而后带着蹒跚的步伐,走下了山去。
边宝泉回到总督衙门后,马上就向朝廷发出了第一份战败的电报,自请处分;而福建巡抚卞宝第长这么大了也是第一次经历战阵,当其接到水师覆没,炮台被占的消息后再也顾不得安抚城中士绅和百姓,仓惶换上了便衣,带着几名家丁匆匆向三明方向逃去。
杨城在“『射』日”号战列舰上接到驻守马尾的满清水师已被彻底摧毁的消息后,除留下200名陆战队员防守壶江诸岛炮台后,率领舰队迅速转舵向澎湖列岛驶去。
1896年9月23日上午7时,封锁台湾海峡的太平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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