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一桶,让你还惦记别人的泥鳅……”
南溪扶额,深吸一口气,“你下午出门就干这事去了?”
“嗯。”巴律带着几分委屈,别过脸点头。
巴闯和吴桀已经趴到桶子边开始抓里面的泥鳅放地上斗泥鳅,两个人的手上,身上,还有地板上,逐渐变地让南溪不适起来。
“那……那个桶怎么回事?脏兮兮的,就这么提进来了?”南溪的脸色已经不能用嫌弃来形容了。
“捡……捡的……”男人有点心虚。
当时自己气呼呼的出了门,也没想着要抓泥鳅,坐到河边越想越憋屈,泥鳅又不是只有他查牧能抓,迈腿走到河边积了水的小水潭旁边,左右看了看,从不远处农田旁的泥里扒拉出来一个废水桶,用河水匆匆洗了两把上面的泥,就开始抓。
糙男人泥里血里爬出来的,哪儿会讲究那么多,抓完提着就往回走,忘了妻子看到脏兮兮的泥桶子出现在别墅大厅里,会有多震惊。
“我现在就弄走,宝贝儿,别生气。”
他说完,踹了吴桀屁股一脚,“赶紧弄出去,你他妈还玩上了。”
吴桀和巴闯抓的两手泥巴,被他这么一凶,抬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南溪,点头,
“知道了,龙叔。”
吴桀起身,拉着巴闯往外走,“龙弟,走,我们去外面玩,桶子提好。”
等两人离开,巴律看着妻子的脸色依旧没有好转,凑过去拉起她的小手,
“老婆,生气了?”
南溪噘着嘴,“你讨厌死了,都跟你说了那是障眼法……”
“ 不是,你就是记着他,不然怎么能分清谁是谁?”男人憋屈的嘟囔。
“南肃之叫我鸾鸾,查牧叫我溪溪,笨蛋……”妻子白了一眼他,随后往楼上走,“以后不许抓了,恶心死了。”
站在地上反应过来的男人嘿嘿傻乐,伸手摸了摸后颈,“还是老婆聪明。”
他随后又追了上去,“抓,抓到你看见泥鳅再也想不起来那个什么狗屁查牧为止……”
“唔……”南溪一声惊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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