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发病了,玄云宗最近怎么了,接连疯了两个弟子。
这么看,梵璎倒是没有外界传言的那么吓人,看起来繁缕才是真的疯掉的那个。”
繁缕听到这些话,气的肺都要炸了,突然拎起一个小凳子,朝着说话那人猛力一丢:“你才疯了,我没疯,梵璎才是真的疯,你眼瞎啊?”
“啊救命——
繁缕犯病了,快去找医仙来救治,我可不想被她打个半死——”
那人一个跳脚,凳子差一点就砸到他屁股,吓得他又跛着脚蹿出去两米。
一会儿功夫,院子里的人都跑没影了。
梵璎叹气:“行吧,今儿个咱们就到这里。
祁泽你和崔师兄回去休息吧,明天咱们再做生意!”
梵璎数着铜盆里的金币,对火冒三丈的繁缕像对待空气。
繁缕眼露阴冷:“明天你还想在这个院子支锅,招一大堆人闹哄哄的话,就别怪我掀了你的摊子。”
梵璎拿出金算盘算账,头都没抬:“行,你掀你的,我支我的。
一口锅五千金币,刚刚辛鲜大师兄的价格,全国连锁,统一定价。”
“你!?”繁缕气不过,走到扣着的铁锅前,脚尖一勾,脚踝那么一转,锅就转着圈儿地朝着院子外飞了出去。
祁泽蹙眉,身形快速消失在原地,梵璎知道,他接锅去了。
“四师姐甩锅的本事是师尊教的吗?
真是有好师尊就有好徒弟。
你得师尊真传啊,了不起了不起!
师尊没为你感到骄傲吗?
不过,有事儿你冲我来,冲锅有什么用呢?
我这里还有好几口锅,都是天意谷的家当,你尽管甩,甩完了,老王就该给你配药了,看你疯症这么严重,可能要比我吃的剂量大哦。”
繁缕的炮仗性子很成功的被梵璎再次点燃,她出来的时候没带剑,不过她双指并拢,灵力就到了梵璎眼前。
她知道梵璎身上有手链护身,所以她伤不到梵璎,但必须出这口气。
梵璎端着的铜盆突然倒扣过来,金币从盆里倾洒出来,砸得她头晕眼花。
“你不是喜欢听这个声音吗?
正好,我让你听个够。”
梵璎笑了一声,拿下脸上的两块金币,咬了一口,嘿嘿笑道:“师姐是想让我看看真假是吧?
是真的,你瞧,牙印。”
繁缕撇嘴:“掉钱眼里了吧?”
梵璎也不生气,乐悠悠地捡金币:“是呀,我靠自己的本事赚的钱,掉到我赚的钱眼里又怎么了?
钱眼儿也是我的钱眼儿,我想怎么掉就怎么掉,你难道也想掉到我的钱眼儿里?”
“我没空和你在这里扯皮,明天不许支摊!”
繁缕转头进屋了,关上门,气的够呛。
以前怎么没发现梵璎这么会扯,伶牙俐齿,好几次都把她说的哑口无言,而且脾气马上就要压制不住了,生怕一个没控制住,再给她一剑。
那时候,尘淮肯定是要把她逐出师门了,想想都后怕。
她决定以后离梵璎远远的。
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梵璎端着铜盆好像走到了她房门外,“稀里哗啦”地金币声音传进耳朵,搞得她闭上眼都是烦躁不安。
梵璎嘿嘿笑着:“哇——哇——哇——
好多金币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金币。
师姐,你要不要出来帮我数一下啊?
你帮我数,我给你分十块啊?”
直到祁泽单手拎着锅回来,繁缕终于忍不住了,一脚踹开门,上前一掀,铜盆滚出去好远,金币撒了满院子。
催寻年被动静吓到,躲到柱子后面抱着头:“别别别别打我,我错了我错了——”
一口大铁锅带着劲风突然朝着繁缕飞过去,是祁泽看到她对梵璎动手,忍无可忍。
繁缕探手,拿到剑,仰身躲过后,便和祁泽战在了一处。
梵璎啧了一声,祁泽在,她贱兮兮的方案没法得以实施,本来还想再次激怒繁缕,让她伤到自己,犯下大错,被尘淮叫回去,可有祁泽在,繁缕恐怕是再难伤到她半点。
“祁泽,你怎么回事?
对我师姐怎么能这么凶悍粗暴?
赶紧带着崔师兄回你们院子去,我师姐在和我玩儿呢,你不要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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