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暖对宋老头道:“师父,这酒给您和我爹喝,圣上怎的会赏赐我酒!”
宋老头眼睛一亮,打开箱子拿出一坛酒,眯着眼闻了闻:“好酒,不错。”
幼暖见他不多说,也不追问。
脑子里想着良田和佃农。
皇帝倒是给她配备周全了,有田地,还给她安排人来种!
好人啊。
她盘算着田地要种啥,还有三千佃农要如何安排。
村里。
经过李村长的传播,家家户户都知晓了余家幺女当官了。
听闻幼暖当官,可谓是把村里人雷了个焦。
村里人心思各异。
余老大家。
张秀芳咬牙切齿:“那小蹄子咋这般走运。”
余有良还在牢里,他媳妇王琼把余有良坐牢这事归结在幼暖身上。
本就对幼暖有怨恨,碍于在她身上讨不了好,她才没凑上去惹幼暖。
如今幼暖官身加持,她更不敢了。
瞧着老宅越过越滋润,余老大一家心里五味杂陈。
余老二余老三家瞅着残废的儿子叹气。
心里也不知是何滋味,当初若是不把两老分出去,如今是不是也跟着鸡犬升天。
倒是余老四家,挺高兴的。
余老四媳妇和她儿媳妇在院子里泡粮种。
嘴里絮絮道:“你小姑还当真是个能人,你发没发现,你小姑长得越发清秀周正了?”
陈春梅瞟了眼自个婆婆笑道:“可不是么,日子一步步过好了,如今又逢官身喜事,肯定不一样了,哎,哪里还有一年前黄皮寡瘦的影子!”
余老四媳妇煞有其事:“哎,都说宁做箍桶匠,不做拆板人。这话不假嘞,当初是咱们几家一点点拆了板子,如今……”
幼暖当官的事在村子里久热不下。
李村长召集民众在村子口集合。
却意外的发现埋在土里的樟树桩上抽出了几根嫩条子。
幼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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