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个都好奇,一时不察让他试探了去。
见她一脸懊恼,鹿泽元悠悠笑道:“都说了我姐和他相识,自然不会是寻仇的……”
幼暖吁出口气:“那最好……”她可不想因自个做生意,牵扯伤害到无辜的人。
雪越下越大,风雪钻进亭子,幼暖上前把竹帘放下:“鹿东家留饭吗?”
时候不早了,天气寒冷。
余家冬日里晚饭吃得早,都是吃完各自钻被窝睡觉。
她也是坐不住了,脚有些僵。
鹿泽元顿了顿点头:“叨扰了……”
“无碍,那你烤着火,我去灶房了……”幼暖摆手。
要不是他是个男的,这金大腿她高低都要上前抱一抱,一餐饭食就能孝敬的大腿,她怎能驳回。
幼暖出了亭子。
大张披着蓑衣打着油伞遮着两锁一聪回来了。
“小姨~~”三人齐齐喊道。
“今日学得怎么样?”幼暖笑着回道。
“还行,不过李夫子好似病了,一直打喷嚏……”小聪扫了一把头上的雪说道。
“那肯定,李夫子的书桌正对门口,天天被寒风吹呢……”锁珍也附和。
锁梅跟着道:“小姨,李夫子说明天上午上完最后一堂课我们就休沐半月了……”
幼暖颔首,李开元自学堂建起,兢兢业业全身心投入到教学里去。
这眼瞅着寒冬腊月,是该放假休息一阵的。
听说这几日三四岁那些小的娃撵都撵不去学堂,实在是定定的坐着太冷了。
两锁一聪还好,她每人都买了两身很厚的棉衣,村里其他娃儿都是流着鼻涕上的学。
“亭子有贵客,你们去堂屋烘火去……”幼暖喊住踏步进亭子的三兄妹。
“无妨……”鹿泽元的声音自亭子传出,打住幼暖的话道:“刚巧我闲来无事,进来我考考你们……”
幼暖:……多谢了!
两锁一聪对视一眼,瘪着嘴有苦说不出。
学堂上他们因为年龄大些,又跟着小文识得些字,天天被李夫子拿他们仨给那些娃儿做考教,从头考到脚……
好不容易放学回来,还要被逮着考。
几人欲哭无泪,可又不敢违背。
被夫子提问的胆颤之感在此刻又涌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