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总不能把他拴住。
幼暖说完抱着狗旺去后院溜达。
宝花跟了过来:“幺妞……”她喊了一声,欲言又止。
“三姐,我又不是小孩子,争吃打闹,爹娘老了,我也不能限制他们,她们想看孙子去便是,我还能挡着不让他去啊!”
幼暖猜想宝花想说两个老人的事,她对此心里真没多大感触了。
宝花闻言暗暗松了口气:“不说他们了,听说刘洪瘫了,刘忠诚瘸了只腿……”
“瘫了?”幼暖吃惊。
“听说地主赔付了一笔钱,陈红枝再怎么闹都没用,干这个活计是要签生死契的,当初他家父子两侥幸挣了几笔,这次却是遭难了……”
宝花说完唏嘘摇头:“听她家隔壁的说,昨晚陈红枝和赵琴琴一夜没有消停,
陈红枝骂完地主骂祖宗,骂完祖宗骂儿媳,说赵琴琴进门不到一月,就克了她丈夫儿子……”
“刘三婶没事吧?”。
“刘三婶也哭,不过只哭她孙子,怕是上次她倒在路边刘洪对她的态度寒了她的心……”宝花道。
“陈红枝没拿她出气?”幼暖又道。
“没听说,眼下陈红枝和赵琴琴闹得不可开交呢……”宝花摇头。
后晌。
余爹回来了。
脸色不大好。
“有才,如今只吊着口气……”余爹重重吁出口气,他两兄弟家现在乱做一锅。
他去时李村长他们都在,他站在门边看了一眼。
“欸,这才一天,指不定明天就缓过来了……”宝花上前搀扶他坐下。
“命啊!都是命……”余爹凄凄道。
余母扶着堂屋门终是没说什么。
此间之事,丝毫没有影响到幼暖。
她拉着宝花去弄豆豉。
两人去割了一把扁竹叶清洗备用。
把提前泡好的黄豆用甑子蒸熟。
簸箕里垫一块纱布,把扁竹叶铺簸箕上。
再把蒸熟的黄豆倒在上面,最后把纱布卷起来盖着,放上几日等待起丝便成……
傍晚。
李村长召集村民在村口集合。
幼暖又屁颠屁颠跟着余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