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单薄,我大哥早亡,我那嫂子也实属不易,
现在你们又这般闹,你说这叫什么事?哎~
你是我小姑子,赵明是我侄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你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但三个孩子总归得认爹不是……”
她顿了顿又道:“就算你铁了心不回赵家了,可这牛车是赵家唯一值钱的,
当初他家花了三两银子把你娶走,这是打着过一辈子给的聘礼呢,
你这半道一走了之,还把人值钱的东西给顺走了,这也说不过去不是?”
宝花闻言脑子终于转过来几分。
原本当年嫁娶,聘礼最少五两银子。
可是赵芹硬是说她娘家不容易,她哥哥就这么个独苗。
就算她不嫁也是沾亲带故的,何况这是亲上加亲,都是亲人这聘礼给不给都一样。
但是其他哥嫂不大同意,因为那时大家还吃着大锅饭呢!
扯到最后也硬生生让赵芹给压下二两银子的聘礼。
从始至终自己的婚事她也没能插上一句话。
就这样稀里糊涂嫁了。
现在赵家倒是反咬一口,这意思还要她赔给他家三两银子不成?
“三嫂,牛车是我背朝黄土面朝天一文一文挣来的,
我婆母什么情况你也知道,自从我三个孩子会爬后,她下过一天地割过一次草吗?
再说你侄子赵明,这几年他只顾着外头的小寡妇,给家里挣过什么,
再者,牛车分给我是过了我们村长的面的!”
宝花眼眶湿润,多年的付出却换来一文不值。
她满腔的委屈全涌到嗓子眼了,让她酸涩不已。
赵芹被宝花的反驳弄得一愣。
明白眼前这个妇人再也不是过去屁颠屁颠跟在她身后受她使唤的小妮子了。
一想到十几两银子置办的牛车就这样拱手让人,她心里就刺挠得不行。
昨天赵明连夜赶来她家找她哭诉,说是家里都揭不开锅了。
宝花还把唯一值钱的牛车也给牵走了。
她嫂子也给当场气晕,这不就是家破人散吗?
她哪能不为自己哥嫂家争一争,难道她能眼睁睁看着赵家过得凄惨落魄。
“你也别说谁做得多谁做得少的问题,莫不是你根本不把我赵家当一家人?既是一家人,现在又计较这些做什么?”
“你……”宝花气噎!
“三嫂,你口口声声说你赵家人,吃的却是余家饭,这不好吧……”
幼暖掏了掏耳朵,就这短短几分钟里,赵芹就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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