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羊。
虽然这羊看着病恹恹的,但也是活生生的羊啊。
莫不是那杂草真是宝了?
幼暖接过馍馍咬了一嘴:“爹,娘,您们快去睡,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累啊”
听她这么说,余爹到嘴的话咽了回去在,胸腔的震动却没有丝毫减弱。
看她走路一瘸一拐的,怕是脚都走破了。
“成,以后不准这么晚回家知道吗?”
见幼暖安全到家,两人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余母说完收起装着针线布料的小簸箕回了屋里。
余爹则从屋里拿了一把晒干的臭药草在掌心碾碎递给她:“把这个抹在血泡处,吃了馍馍便赶紧休息吧”
幼暖闻言也没推辞,伸手接过:“爹,您也快去睡”
余爹“哎”了一声,余光又瞟了眼幼暖屋里的粮袋,这才把火堆用沙土盖了。
又折回院子去检查了下拴羊的绳子,抓了把青草放在羊身边,这才回屋睡觉。
幼暖则缩在屋里搞小动作。
从空间倒了大半袋米进粮袋搅拌。
这个时代的大白米虽然叫大米,但因为工艺的不成熟。
一斤米里差不多有小把米是没脱壳脱干净的。
然后又把空间的面粉全倒进袋子和买来的掺和一起。
再把猪油腾到油罐子里。
从灶房回屋后,她躺在床上打着火机检查了下脚巴掌。
一只脚破了两三个血泡,赶紧拿出酒精消毒液喷了一波。
辣得她脸都变形了,最后撒上一层云南白药粉末。
把脚晾在床边,干涸的嗓子眼让她才想起来自己忘记喝水了,忘记洗脸脚了……
可是现在她也不想动了,看了眼床头咬了一半的馍馍,噎嗓子不说,还硬邦邦的,
想起小时候顿端午节爷吐槽奶的包子,打狗都能打死了。
包子……
是哦,空间还有几天前吃剩的一半。
她赶紧拿出来两口吞下。
完了想到什么,又从空间把奶瓶拿出来一个放粮袋上。
这奶瓶是透明硅玻璃的,瓶身没有什么图案,瓶嘴配件都是P材质。
如果她跟余爹余母说是从行脚货郎手里买的他们会不会信?
想着想着,她已经鼾声四起了。
第二天。
她是被淅淅沥沥的雨声吵醒的。
她翻了个身还想继续睡,不料雨声夹杂着奶娃的哭声阵阵灌进她耳朵里。
她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眼屋外,雨蒙蒙的。
她看了眼脚底已经干涸的创口,从空间翻出几个创可贴贴在脚底。
脚底不容易看见,应该没事。
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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