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大理寺马车逐渐走远的声音,夏桉手里的勺子顿住。
不知为何,心里有一种浅浅淡淡的失落感。
她在失落什么,失落他们深夜相遇,却只是擦肩而过吗?
可他们之间,原本不就应是这样的吗?
她眸子闪了闪,手里的勺子动了动,片刻后,她重新盛起一个馄饨送入口中吃了起来。
这时,馄饨摊的妇人道:“过两日,咱们京城又要热闹起来了,宫里可是一共有两场和亲,到时候全城都会跟着沾喜气。尤其是都安公主与北庆大皇子的婚事,可谓是天作之合。
听说他们是在宫里都安公主栽种的庄稼地里,因合奏了一首曲子定情的,真可谓是琴瑟和鸣,听着真是羡煞世人啊!
再说,都安公主又善农事,北庆土地贫瘠,正好需要我们公主这样一位精通农事的人过去,而那大皇子又是未来北庆的国君,那我们都安公主以后可就是一国之母了。”
夏桉他们几人跟着笑笑。
喜鹊附和道:“谁说不是呢。都安公主端庄大气,一看就有国母风范,这回他们北庆可是赚到了。”
那个妇人的夫君道:“其实咱们三皇子和南越的卿理公主,也算是一对佳玉良缘。三皇子应该会是下一位储君,那卿理公主是南越第一大才女,而三皇子也是才情过人,喜欢舞文弄墨,举办各种雅集,二人兴趣相投,我看也是般配得紧。”
那妇人道:“我听说,那卿理公主可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听说上次在宫里的朝会上,才艺均属给了我们大乾的一位普普通通的贵女呢。
再说了,虽说三皇子在朝中呼声很高,可为何前太子废了那么久,到现在圣上还没有立储?反正我总觉得,他们这一对,没有都安公主他们牢靠。”
喜鹊忙道:“这位嫂嫂果然透彻,都安公主乃大家之气,未来绝对是令万民赞颂的人物。而卿理公主嘛,在南越也许是才艺第一,但,”她神秘兮兮看了眼夏桉,“我认得上次在皇宫与她比拼的贵女,上次在大殿之上,可是将她得输得落花流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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