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清泪。
夏桉抽出帕子,将她的泪拭干净。
沉默片刻,温声道:“我知道你对蝴蝶有姐妹情谊,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你下毒手,她生了二心,早就是魏氏那边的人了。如今只是去了她该去的地方。”
“不要哭,该哭的还是她们那些人。你记着,有我在,谁都不可以轻易伤害你。”
喜鹊眼睛充盈着泪水,眼里一片红。
“奴婢知道了,姑娘。”
那样冷的天,她被石头重重砸倒,一个人躺在冰冷的池边。意识流失之前,她心里弥漫着无尽的无望和不甘。
后脑似乎被砸透了,她觉得自己定是死定了。
可是蝴蝶为何要置自己于死地?
姑娘会不会知道,蝴蝶原来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蝴蝶会不会再去伤害姑娘?
带着诸多的惶恐和疑问,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却没想到,她竟会在姑娘的温声细语里再次醒了过来。
且在此时此刻,姑娘已经揪出了蝴蝶,为她报了仇。
对于蝴蝶,喜鹊心里曾经的感情,以及巨大的失望,终于在这一刻化作了一抹深深的感慨。
大概她们的姐妹情分,只有那么多了。
屋内灯火摇曳,夏桉和琥珀喂喜鹊喝了水,吃了米粥。
云芷阁这一夜,溢满欣喜和温情,宛若剪掉长芯的蜡烛,仿若透着新生。
-
这一时间。
琼栖院里的主仆二人,也是志得意满。
姜嬷嬷今日整整忙了一天。
她先是偷偷带上素心,去往她城外的家中,帮着她病重的祖母请了个靠谱的郎中瞧了病。
又帮着素心为她祖母抓了药,还顺手给她们家添了些米面。
将素心家里的事务安排妥当,她又一路教导素心如何在夏桉屋里做事,如何帮着夫人看着夏桉。
如何向夫人禀报情况。
待到将她教导得差不多了,姜嬷嬷才回到琼栖院跟魏氏复命。
“素心的祖母,我已经找了郎中为她诊了病,也抓好了药。我跟素心说了,后续治病的银子,需得看她在云芷阁的表现,表现得好,夫人自不会亏她,表现的不好,就另当别论了。他们家的底细我摸得清楚,她也休想敢耍花招。”
“他们家果然困难,一家四口人就挤在两间破破烂烂的泥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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