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来此所谓何事?”
姜书铭回过神来,放下手中的宣纸,转身走到楚芸宁身边,声音略显冷冽的道:“听说晟儿今日来请教夫人赵世子的生辰礼该送什么,夫人说是送一套寻常的笔墨纸砚是吗?”
楚芸宁心内冷笑一声,原是为了这事。
想来姜宇晟是筹不到银子,走投无路了,这才让姜书铭来找她。
楚芸宁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一步,和姜书铭离得远了些。
“是,夫君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姜书铭皱眉,“夫人觉得没有问题吗?那可是赵世子!怎能只送一套笔墨纸砚?”
楚芸宁冷冷注视着他,“那夫君认为,送什么合适?”
姜书铭转身坐在椅子上,清了清嗓子,面上闪过一丝不自在的神色,缓缓道:“我记得你的嫁妆里,有一副前朝大儒的绝笔画作……”
说到此处,姜书铭便不再说了。
楚芸宁震惊于姜书铭的无耻,冷冷的看着他,“原来夫君和晟儿是看中了我娘留给我的陪嫁啊!”
楚芸宁的语气很是平静,可不知为何,姜书铭就是感觉自己似乎从头到脚都被楚芸宁嫌弃和鄙视了一样,如坐针毡。
虽说花媳妇的嫁妆是有些令人不耻,可楚芸宁的嫁妆,还不是楚家准备的?
楚家欠他的东西,便是十辈子都还不清!
楚芸宁强忍下心中的鄙夷,叹了口气,“送便送吧,即便再名贵,也不过是死物一件罢了!”
听着楚芸宁所说,姜书铭心内一喜。
还未高兴多久,就听楚芸宁又道:“不过……夫君可知若这幅画送出去,会对姜家有何影响?”
姜书铭微微蹙眉,不过是送幅古画而已,能有什么影响?
他想,莫非是楚芸宁不舍得给?才故意说这话?
于是,眼神也渐渐冷了下来,“有何影响?”
楚芸宁淡声道:“夫君如今是五品下,一年的俸禄该是四百五十两,外加田庄铺子,一年的收入不过两千余两,我说的可对?”
这些帐都是明面上的,自是没有问题。
姜宇晟隐隐感觉到什么,却抓不住。
“什么意思?”
楚芸宁看他,“夫君可知姜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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