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挺稀奇。不过这也亏得云娘美艳非常,若是本身相貌就比较抱歉,还老是耍脾气,别说在『妓』馆待不下去,作别人的老婆可能都要被休了。雪娘见状,也不再劝,摇头叹了一句,径自回房去了。
这边楼下,刘平已经在厉声责骂那几个长随,说:“今日若是父王怪罪下来,有我一下受的,就有你们十下,全都仔细你们的皮。”刘平本就有怒意,再被那个云娘一通挤兑,当下怒意又带了三分恼意,冲下楼去把这几位长随从梦里踢了出来,便开始教训开了。
训了半天,老鸨也来劝了,旁边的嫖客也有探出头来凑热闹的,全都看见一个玉面少年,衣冠不整,在狠声怒骂着地上跪着的一溜衣冠更是不整的长随。骂了一会,刘平也觉得大庭广众的,不太合适,又急于回宫去给父王请罪,就又踢了这些随从一脚,让他们去雇了驾车,一路飞奔未央宫去了。
一路上刘平懊丧不已,自己还想做大事呢,这点黄汤灌下去就找不着东南西北了。今日父王还不知该如何震怒。
到了未央宫自己歇息的宫殿,刘平斥退了跟着的几名长随,独自一人轻手轻脚地进了殿门,殿内却不见一人,正自奇怪,哥哥刘庸气喘吁吁地从外面进来了,一见他,赶忙拉住他的手说:“兄弟昨晚去哪里了?我派人找了一晚上,简直急得不行,又不敢禀报父王。”
刘平一听,也顾不得感谢哥哥了,赶忙问到:“父王他不知道?”刘庸说:“阿,我还没敢禀报父王。”刘平奇到:“父王昨晚不在宫内吗?”刘庸道:“你昨天走后不久,淮南王爷就派人来请父王了,说是他那里请了不少饱学之士,请父王一起过去论道。后来天晚,想必就宿在那里了。因此你没回来,父王并不知道。”
刘平暗道一声好险,赶忙又说:“哥哥,这件事情就别告诉父王了,徒惹他生气。”刘庸点头,却又问到:“你昨晚到底哪里去了,我遍寻不着,还以为你被歹人劫了呢。”刘庸昨晚派人找遍了长安城,却独独没去找那些『妓』馆,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弟弟去了那种地方,他是个读正经书的正派人,自然把别人也想得都正派。刘平可不敢说自己去广香苑了,赶忙扯了个谎说:“昨日碰见胶东王叔,他拉我去一家乐坊,听了一晚的丝竹,怎么也不让我走,他是长辈,我也不好驳他的面子,这不,一大早就赶回来了,生怕父王怪罪,正要解释呢,既然他不知道,那就干脆不要告诉他了,省得再解释一遍。”
他说的倒也有一半是真的,反正自己哥哥也不会认真去问胶东王,回头只要让那几个下人不说出去,也就行了,不过他们要是说出去,他们自己也逃不了一顿狠打。一场风波这就算过了。
晌午时分,长沙王回来了,问了问刘平对长安的印象,也没觉得什么异样,就自己躺去歇息了,明日圣上千秋,还得忙活一整天呢。一时倒也无事。
刘平不禁暗暗庆幸自己福大。等安稳下来,脑子里又想起云娘那副鄙夷的神『色』,刘平不禁发狠到“迟早要让这女人吃上苦头,我何曾被人这么说过,连梅妃那老太婆也只会阴阳怪气地说几句隐晦之言,着实可恨。”这一天过得太平如常,一夜无话。
次日,刚过午时不多久,长沙王就催着两个儿子起来了,再看他,王冠,朝服都已经齐备,显然是对父皇的千秋圣诞重视非常。刘平刘庸也赶忙洗漱更衣停当,父子三人跪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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