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妥当,还请郎君为他尽心医治。”
一场算计没落到任何好处,反而里子面子尽失,王爷也被扣住。众人告辞离去时神情都很难看,瞥见那被遗忘在角落里的姜氏母女三人时,更摆不出什么好脸色。
“这三个奴婢与夫人有旧,就赠予夫人吧,夫人意下如何?”,一名宝亲王亲信皮笑肉不笑地做主道。
左右也是一步废棋,没什么用处,王爷也早腻了她们,愿意送人卖个好。
宗守渊和年荼夫妻琴瑟和谐,与他们之前料想的不同,小恩小惠肯定无法策反年荼,但若能讨得年荼欢心,也就算是间接讨好了宗守渊,这是她们最后能发挥的余热。
听见询问,年荼微微一愣,思绪从正事中抽出来,这才注意到姜氏母女三人也在宴上。
她费力辨认了一下,才将她们辨认出来。
许久不见,她们都已经模样大变,不似往昔。
原本养尊处优的贵妇姜氏如今鬓角已生白发,眉眼间也添了皱纹,显出年龄,神情复杂地望着她。
年妙兰与年妙竹两姐妹更生嫩些,面皮更薄,低垂着眼不敢与她对上视线。脸上火辣辣的烧红,不知是被掌嘴的伤痕疼痛多几分,还是面对年荼感到羞辱多几分。
高位上,年荼一身华服,气色红润,显然是得到了很好的照顾调养。坐在那里悠闲抿着茶水,人人敬重,更衬得三个女奴狼狈不堪。
风水轮流转。曾经两姐妹讥讽年荼天生下贱,合该一辈子被她们踩在头上,如今却彻底颠倒了过来。
一想到过去那些龃龉,年妙竹浑身控制不了地开始打摆子,牙齿颤抖,咯吱作响,不敢思考落在年荼手上会受到怎样的报复。
早知今日……
早知……
“不必了,我与她们没什么旧情要叙”,年荼咽下一口茶水,放下杯盏,任由宗守渊仔细替她擦手。
她顺势牵住伴侣的手,没有再多给昔日的继母继妹们一个眼神。
明明没有被刁难惩戒,母女三人却像是挨了响亮的巴掌似的,四面八方讥诮打量的视线如同刀刃,将她们一片片凌迟。
她们处心积虑想来欣赏年荼落难的好戏,没料到唱戏的人变成了自己。
而年荼甚至懒得欣赏,完全没把她们放在眼里。
她与她们早已是云泥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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