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先红的就是鼻子。
“究竟是怎么回事?”谢衍誉掏出棉帕,一边给妹妹拭泪,一边问:“你怎么会在汴州,你知不知道娘为了你的死,眼泪都要流干了,既然还活着,为什么不回家。”
谢晚凝接过帕子给自己擦泪,低着头抽抽噎噎,一眼却看见自己的孕肚,她抽泣声顿住,小声道:“我不能回去。”
“胡说!怎么就不能回去了,”谢衍誉知道妹妹是被金贼掳走的事,以为她在意这个,沉着脸道:“京城才是你该待的地方,无论出了什么事,侯府永远是你家,无人敢来议论你什么。”
闻言,谢晚凝鼻头一酸,险些又要落下泪来。
她的兄长虽然很爱说教,性情还有些迂腐古板,但也是真的疼爱她。
可她还是摇头,哽咽道:“真的不能回去,我一露面,陆子宴就会找过来,他是个疯子,他会杀了裴钰清。”
刚刚才痛哭过一场,她声音还有些沙哑,说话也一抽一抽,颠三倒四。
但谢衍誉和季成风都听清楚了。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