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
他及其了解她。
虎口处的薄茧似轻似重,力道恰到好处。
所触碰的地方都能激起一层战栗。
他不像上次一样急切,尤为慢条斯理。
轻捻慢弄。
在他俯身准备吻上去时,一双手捧住了他的脸。
“你别这样,”谢晚凝眼眶发红,“我真的还疼。”
就连前日他留下的痕迹都还没彻底消散,胸腹上随处可见。
陆子宴几乎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可她一双水灵灵的眸子望着自己满是委屈,似乎他一旦继续,她就要落下泪来。
他停顿良久,最后挫败的叹了口气,从她身上下来。
谢晚凝正合拢衣襟,就听见身旁男人骂了一句粗话。
见她抬眼瞪过来,他便道:“你就折腾我吧,早晚废在你手上。”
“……”谢晚凝黙了默,不敢惹欲求不满的男人,裹着被子缩远了点。
她是真的很想让他去演武场练练武,抒发一下多余的精力的。
就没见这样索求无度的男人!
这一夜在谢晚凝怂怂的沉默下安然度过,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身旁的位置已经冰冷。
接下来的几天,她切身感受到陆子宴的忙碌,他忙到分身乏术,她早晨醒来时他已经不再,他每夜回来时,她已经沉沉睡去。
别说行房事,他们就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
如此不到三日,最先受不了的是陆子宴,直到这时她才切身感受到这人的变化有多大。
两世纠缠,彼此知根知底,前世这人忙起来时哪里顾得上后院,顾得上女人,十天半个月不踏足她的院中也是常事。
而现在,他忙成这个鬼样子,竟然还能想到遣鸣剑来看看她在做什么,叫她无事的话可以去书房玩儿。
没错,就是玩儿。
鸣剑道:“姑娘许是不知,咱们王爷身子近来有些不太爽利,您若炖上一盅补汤送去,他定然高兴,”
他眼露期待,谢晚凝却不太信。
身子不爽利?
说的是陆子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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