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再度觉得陆子宴真不是个东西。
为了陷害情敌,又是请逛窑子,又是下情毒,又是送女人。
没有一件磊落手段!
安静了会儿,裴钰清忽然道:“你究竟瞧见了什么?二皇子……”
“没有!”谢晚凝忙不迭打断,“什么也没瞧见!”
这反应还有什么好说。
裴钰清话音顿住,下颌不自觉紧绷,许久没有说话。
好半晌,才笑道:“不要紧,以后只许看我的。”
“……”谢晚凝一默,缓缓瞪大眼,“裴长卿,你真不要脸!”
裴钰清笑了声,并不反驳,而是接着之前的话头道:“你不要害怕,轩华院内奴仆不多,都是我的人,二皇子就算确定是你撞破,欲暗中谋害你,难度怕不亚于登天。”
至于她每次出府游玩赴宴,所用吃食,也都是跟各家贵女们一起,要出事那也是一起出事的大案,必定严查到底的。
即便二皇子真有歹心,也得看敢不敢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