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诺。”婢女福身告退。
坐在一旁的谢茹瑜望着婢女远去的背影,眉梢几不可见的微挑,酸溜溜道:“晚晚姐就这么同陆家小姐断了来往,实在叫人惋惜。”
一同长大的闺中密友,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情意深厚无话不谈,却因为同两家姻亲不成,而绝了来往,任谁都会觉得可惜。
谢晚凝没有听出她语气不对,只淡淡一笑:“本就并非真心相待,又哪里来的惋惜之说。”
想到那一口一个晚晚姐唤的亲热的姑娘,谢晚凝心头还是有些发苦。
陆夕瑶和她同岁,两人生辰相差不到半年,嘴甜的很,又很爱黏着她,比起谢茹瑜,在之前的谢晚凝心里,陆夕瑶更像是自己的妹妹。
可就是这个妹妹,在她嫁入陆家后,却不知因何缘故,对她骤然冷淡下来。
甚至在尔霞被陆子宴收做妾氏后,每每三人碰面,她对尔霞的态度都比对自己这个正经嫂嫂热切。
谢晚凝知道陆夕瑶不一定多看得上尔霞的行径,也并非真的想同尔霞交好。
不过是因为了解她,知道尔霞的背叛定会让她深受打击。
为了叫她不痛快,才故意同尔霞交好。
陆夕瑶做到了,她确实不痛快,郁结于心,伤及肺腑。
一个是当做妹妹真心相待的手帕交,一个是自小伺候自己的婢女,两人同时背弃,谢晚凝是肉体凡胎,没办法不受影响。
直到现在,谢晚凝都不知道梦中的陆夕瑶为何忽然之间就莫名讨厌她。
到了深恶痛绝,恨不得叫她去死的程度。
如今有梦境做为提醒,她不会重蹈覆辙,也没办法去寻她问个明白。
除非她还能继续入梦,不然,陆夕瑶的态度转变,或许注定只能成为一桩无解之谜。
她自顾自陷入沉思之中,旁边的谢茹瑜闻言却眉头微皱,还以为是因为陆子宴的缘故,陆夕瑶站在自个儿那边,对堂姐说了些什么话,顿时收敛了酸溜溜的心思,撇嘴道:“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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