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对上沈肆冰冷的仿佛要杀人的目光，孙行连忙闭上了嘴。
沈肆站在电梯前，薄唇紧抿，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周身的低气压却让人不敢靠近。
去车祸现场的路上，沈肆一直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快到现场的时候，路边就用警戒线围了起来。
“停车！”
车刚停下，沈肆就推开车门下车，快步朝那辆烧焦的车走去。
还没过警戒线，就被警察拦了下来。
“里面很危险，无关人等不能入内！”
沈肆充耳不闻，继续往里走，那个警察还想拦他，突然被旁边的人拽了一下。
“你疯啦，你知道沈肆是谁吗？”
警察皱了皱眉，正要说话，旁边负责这个案件的警察就走到沈肆面前。
“沈总，你怎么来了？”
沈肆没有看他，目光落在那辆烧的发黑的车架上，沉声道：“车子的主人……确认……出事了吗？”
犹豫片刻，对方还是低声道：“目前在车子周围还没有发现人体组织，不过我们技术人员正在确认，估计凶多吉少……沈总，你跟车主认识？”
沈肆的身体晃了一下，孙行连忙扶住他，却不敢说话。
“那事故的原因呢？调查出来了吗？”
“暂时还没有，沈总，我还有事，就先去忙了，你可以先回去，如果有什么情况，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说完，对方就急匆匆地朝现场正在勘察的其他警察同事走去。
见沈肆通红的双眼死死盯着漆黑的车架，孙行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低声道：“沈总，继续留在这里也无济于事，我们先回去吧。”
沈肆没说话，转身直接朝车子走去。
坐上车后，他神色冰冷地对着孙行道：“去查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的，沈总，我们现在是回公司还是？”
“回公司。”
车子驶离的时候，沈肆冰冷的目光落在车架上，眼底一片幽深。
既然没找到季以柠的尸体，现场也没有任何人体组织，就有很大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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