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陈默已经跪在地上,他光着膀子,老四拿着鞭子,已经在他后背抽了好几道血痕。
秦豫垣拇指滑动打火石,点燃一根烟,他走到陈默面前,眼眸冰冷得不似人样。
“哥,我错了,要打要罚随您……”
陈默低着头,双膝跪地朝秦豫垣挪动了一步,抬手去够他的裤脚。
一个大男人,哭得声泪俱下。
秦豫垣淡漠地看他,“陈默,你知道我的忌讳。”
陈默红着眼眶,仰头望秦豫垣,“哥,我知道您宠爱时小姐,可是为老宗主报仇,是您五年来的夙愿,也是兄弟们的夙愿,您这一周的状态我看在眼里,我就是想帮您一把……”
“帮我?”
秦豫垣冷笑一声:“你怎么不背着我把那时源宰了?”
陈默垂下脑袋默不作声,牙齿打颤,他倒是想,可是没有秦爷的命令,他不敢。
他知道,胆大包天去做这件事情,就已经是在试探秦爷的底线了。
他只是作死,又不是真想死!
老四大气也不敢出,秦爷很少动怒,可一旦动怒,谁劝谁死。
他能做的就是在秦豫垣过来之前,把陈默打一顿,以求他能得到秦爷的宽恕。
秦豫垣垂眸看他:“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陈默闭了闭眼:“十六年。”
“十六年,够久的了。”
秦豫垣冷眼看他,却对老四说:“给他五百万,自谋出路去吧。”
“哥!”
老四看了眼陈默,着急喊了一声。
“舍不得?舍不得你也走。”
秦豫垣留下这句话,大步迈出了会所大门。
秦豫垣走后,陈默彻底跌倒在地上,捂着脸,悔不该当初。
老四叹了一声,蹲在地上拍了下陈默的肩,“阿默,你去求时小姐,现在能让哥回心转意的,就只有时小姐了。”
陈默咬牙:“他父亲害死了老宗主,我还去求她?”
老四骂他看不清,“阿默你要知道,老宗主的事儿只有哥能做决定,哥认时小姐,时小姐就是嫂子,哥不认时小姐,时小姐才是我们仇人的女儿。”
陈默红着眼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