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没回答,脚底下给了点油,径直上了马路。
车子里起初还算安静,可他很快打破了沉默。
“你带他去那家露天烧烤撸串了?”
我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但他好像并不介意,自顾自又说道。
“闻到你身上的油烟味儿了。”
空间逼仄,那点气味确实无所遁形,但我依然不想搭理他。
江逸似乎看出我的不耐,也不再多话,只是在安全允许范围内,把油门踩到了极致。
他带我去了医院。
就是当初那家查出我流产的医院。
一瞬间,我有些莫名的心虚,却还勉强撑着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
“好端端的,带我来这里干吗?”
我对这家医院有本能的阴影,主要很怕那妇产科医生后面良心发现,亦或是在某种不经意的场合下,不小心说漏嘴。
但是看江逸眼下的反应,应该是没有人再跟他提及过有关当初孩子流产的那个乌龙。
江逸显然误会了我的反应。
他大概以为我想起了流产的伤心事,连声音都温和了几分。
“没别的意思,你别多想。”他顿了顿,有些难以启齿似的,“并不是为了揭你伤疤,确实是有正当理由。”
这话让我愈发心虚,赶紧出言打断。
“你最好是有不容拒绝的理由。”
我眨眨干涩的眼睛,美瞳戴了超过12个小时,此时已经有些涩滞。
“有个人,你可能想见见。”
我隐约有种不妙的预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预感让我无法反驳。
江逸带着我进了医院大门,坐电梯上到顶楼。
这一层安静无人,大概是被包下来了。
熟悉的消毒药水味道充斥鼻端,让人心理上泛起浓浓的不适感。
江逸穿过走廊,走到里面一扇门门口,这才停住。
我有点紧张,随着他眼神的方向往里瞧。
这是个跟我之前住院那次差不多的小套间,外面是小小的客厅,里面住人。
江逸很轻地拧开门把手,我尾随其后。
客厅只开着淡淡的落地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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