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teo立刻竖白旗投降,不情不愿接口。
“知道了知道了。”
车又开了大概十五分钟,在指定地方停下来,这家婚纱店也是当初我订纱的地方。
整个北市差不多的高门大户,这几年几乎都在这里选纱。
因为这个原创婚纱品牌在国内高端小众圈里非常火,就连不少一线女星都会来这里借礼服。
我掏出随身的气垫,稍微补了个妆,免得看上去灰头土脸。
婚纱店上下三层楼,今天顶楼一整层被清店专门接待,没有其他客人。
我拾级而上。
一行服务团队在楼梯口迎接,站在最前面的店长迎面看见我的时候,笑容略略僵在脸上。
确实,我曾经是整个北市人尽皆知的豪门千金,但失去江太太这个头衔之后,光环确实不及从前。
服务行业拜高踩低是常态,再加上几年没有在北市露面,生疏也是自然的。
不过店长到底见惯大场面,只定了几秒,便镇定自若地招呼。
“余小姐,好久不见。”
我微笑着寒暄。
“确实很久不见。”
整个团队还是原来那些熟面孔,估计此时都在心里忖度猜测。
我开门见山。
“她们几个都来了吧?”说着便往上走。
素来八面玲珑的店长难得犹豫了下。
“余小姐,您先在一楼喝杯茶,用些茶点,有几款伴娘纱在一楼就可以试。”
都是混迹上流圈子的人,这说辞一看就是有猫腻。’
新娘婚纱在二楼,通常配套的伴娘纱也会一起拿到二楼去,断然不会这样分开试穿。
我似笑非笑地眯眼。
“我不在北市这几年,不至于改了规矩吧,还是你们越做越回去了呢?”
店长表情愈发局促,她素来知道我不是好糊弄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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