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睛盯着我,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我高谈阔论半天才想起更重要的内容,于是低声道。
“当然,能不能过这种滋润的日子,还得看你肯不肯帮忙。”
他挑眉,这动作像极了江逸。
“你要我对江逸撒谎?”
“怎么能是撒谎呢?”我振振有词,“他又不知道这事儿,你只要装不知道就行了。”
“那不行,我良心过不去。”
不知道他是故意逗我还是说真的,我有点儿心急。
“你告诉他才是昧良心,你毁了一个健康有为大好女青年的光明之路,让她余生都得沉浸在前夫无休止的纠缠里,这样你的良心就过意的去了吗?”
江洹盯着我,眸中的光愈发深沉。
“爱了十几年的人,可以说放下就放下得这么彻底吗?”
这个问题早在重生伊始我便问过自己了。
“如果真的可以,那这孩子是怎么来的呢?”江洹一改往日的温煦,有些咄咄逼人。
“这是个意外。”我不想当着腹中孩子说太过残忍的话,“我对他爸爸如何,不会影响我爱这个孩子。”
江洹不动声色打量我,像是在评估话里的真实性。
末了,他再度开口。
“所以你是真的打算做单亲妈妈了吗?想好了?不后悔?”
似乎大家都觉得恋爱脑做久了,后悔是惯性举动。
我有点不服气。
“舔狗也有翻身的机会吧,怎么你们都戴着有色眼镜看人呢,我……”
话音未落,一根手指便封住了我的唇。
氛围瞬间变得更加诡异,这个动作多少有些超乎寻常的亲昵了,我心底有些不安,下意识想躲开。
“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江洹那张温文俊秀的脸在眼前不断放大,“只是想确认一下。”
许是觉得太不自在,我没话找话地接了一句。
“确认什么?”
“确认我不是趁虚而入的第三者。”
脑中一声轰鸣,只觉得那股坚不可摧的性别壁垒在瞬间坍塌为废墟。
我向来视作兄长和挚友的人,此时公然跨越那条界限。
他单手抓住我两只手腕举起,轻轻按在墙上,下一秒俯身下来,精准地封住了我的唇。
唇齿相触那瞬间,我疑心自己在做梦。
小剧场
我:这梦的尺度也太大了啊,涉及伦理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