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牙,转头冲江逸道。
“前面药房停个车。”
他微微诧异转头看我。
“你不舒服?”
我有意恶心他。
“紧急避孕药,事后补救一下。”
他未料我如此直白,垂眸沉沉看我,从唇间溢出一声冷笑。
下一刻,这人脚下未停,一脚油门从药店旁边拐了过去。
我被这种幼稚举动气得够呛。
“你有病是吧!”
我住的地方隐秘性极好,就是外卖不方便,错过这个药店,还得明天再出门去买。
虽然事后72小时之内都有效,但这种事既然打定了要吃,自然是早吃早安心。
“快点停车。”我怒目而视。
江逸却置若罔闻。
“你想死吗?你忘了自己对那东西过敏?”
“我当然知道,是有人不知道吧。”我被气到冷笑,“忘记做安全措施的不是我。”
我昨晚昏昏沉沉,早把这件事抛诸脑后了。
江逸是意识清醒的主导者,说白了,这件事他有绝对责任。
“是我的错。”他难得语气软了软,“那种情况,有点情不自禁。”
我耳根子发热,不想再跟他讨论这种让人尴尬的话题,心底暗暗盘算,家附近哪里还有药店。
江逸自然知道我心里打什么主意,沉声警告。
“过敏这事儿可大可小,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他顿了顿,“有了就生下来,又不是不合法。”
有一瞬间,我真想大耳刮子糊他一脸。
不过长期斗智斗勇的经验让我迅速冷静下来。
“还是不必了,万一我下一任老公不喜欢拖油瓶呢?”
江逸握着方向盘的手倏忽收紧。
我心下冷笑,谁还不会膈应人呢?
回家之后我打开外卖软件,加了跑腿费,叫了一单避孕药,准备洗个澡出来吃。
结果洗完出来刚倒好水,就听手机催命一样地响。
接起来便是劲爆消息。
“你是周敏的紧急联系人吗?她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