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这件事的时候,不小心也发现了一些别的事情。”
我愣怔片刻,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应该是我假千金的身世。
于是自嘲地笑了笑。
“这很快就不是什么秘密了,您不必介怀。”
老爷子倒没像常人那样开口安慰,他慢条斯理夹了块炒肝儿,放在嘴里慢慢嚼着。
“上流圈子这种事儿不算少,有时候外面抱着孩子直接找上门的大有人在,不算什么丢人事儿。”他用白餐巾擦了擦嘴角,“横竖也不是你的错,大可不必往心里去。”
我低头看着面前芸豆卷的纹路。
如果前世也有个长辈这样跟我沟通,会不会我就不钻牛角尖了?
会不会就大大方方离婚,而不是屡次拒绝之后惹了别人的眼,最后死得不明不白。
“这种事一点不往心里去也不可能,但你得把这份儿失望和难过严丝合缝藏起来,不然就是矫情。”
我边说边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眼前这人,很多跟至亲都开不了口的话,竟然可以很轻松地说出来。
对面老者没有接口的意思,示意我继续往下说。
开了头以后,后面的话就不那么难以表达了。
“你如果露出一星半点儿伤春悲秋的情绪,人家就会说,你平白无故享受了那么多年真千金的待遇,怎么好意思装可怜?”
我手上的筷子无意识把芸豆卷戳得稀碎。
“所以我学乖啦,保证既得利益最大化,把多余情绪都抹杀在摇篮里。”
徐老终于开了口。
“但还是会难过,对吗?”他声音让人如沐春风,“养父母态度转变,另一半用意不明,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你自己。”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体贴压迫着我的泪腺,眼前碎成渣渣的芸豆卷开始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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