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仿造民国时期的小楼。
周围人给钱都搬走了,偏生一处四合院的屋主就是不肯走,对方显然也不是缺钱的主儿。
江逸甚至多次亲自出面游说,都没能成功,最后只得将这栋院子镶嵌在边上,用一个沧海遗珠的概念圆了过去。
万万没想到,这个让江逸吃瘪的屋主,竟然是徐老。
不由感叹缘分真是神奇。
给手机上好闹钟,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踏实地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我起的比平时早,因为知道上年纪的人通常都没什么觉睡,不想让对方等。
冬天天亮的晚,开车抵达四合院附近的时候,天光尚未大亮。
江逸那项目已经到了收尾阶段,我从那边开车过来,就见只有几处亭台没有封顶。
从旁边开过去,就见有栋四合院掩映在青砖高墙的老胡同里,房檐四角细细雕着镇宅神兽,颇为气派。
大门是双开对合红漆木门,门上有块不那么扎眼的紫檀木牌子,工工整整纂了两个大字——徐宅。
心底莫名涌上一股子亲切感。
把车停在门口不远的地方,拎着东西下了车。
北市规矩,晚辈登门,四礼必须齐全。
虽然我家里平时不大讲究这些,但看徐老是地地道道的老派人,所以我还是遵循了古礼。
好在点心匣子家里有现成的,我又从江逸私藏的酒架上拿了两瓶好酒,再加上奶奶之前送我的茶,凑了整整齐齐四样礼。
到门口轻轻拍了拍铜兽门环,须臾便有人来开了门。
是个眼生的老者,见了我倒是很客气。
“是笙小姐吧?老爷子在里边儿,已经起了。”
我讶异于他对我的称呼,竟然没有直呼姓氏。
倒是也没多想,任由他恭恭敬敬将我让进门。
入院就见四棱见方的影壁,下面端端正正摆了几口瓷缸,虽是冬日天气,瓷缸里竟开着小小的莲花,莲花旁边还有几尾锦鲤,旁边蹲着只胖乎乎的京巴,正眼巴巴瞧着锦鲤。
正瞧着,就听院落里面传来脚步声,但见徐老穿着薄棉中式唐装,不疾不徐走出来。
“来的倒是早。”
省了称呼,话里话外透着亲昵,我也从善如流。
“您这院子不错,老话儿怎么说来的?天棚鱼缸石榴树,先生肥狗,刚好加上我这胖丫头。”
老爷子被逗得前仰后合。
“你那若柳扶风的模样,跟胖丫头可不沾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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