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简单人物。”
这话听上去颇有几分道理,我开始犯嘀咕。
别回头求人帮忙没着落,反倒被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就听江逸又道。
“但据说这人很仗义,虽然商场上睚眦必报,但恩怨分明。”
这话不偏不倚,直接撞进我心坎儿里,我可不就是打算挟恩求报答嘛。
我借着擦精油的动作,假装不经意地观察江逸的面部表情,想再多套点话出来。
“展开说说呢?怎么个恩怨分明?他如果受了别人的恩惠,是会回馈一大笔钱吗?”
江逸像看傻子似的瞪了我一眼。
“你是缺钱缺疯了吗?”
我想了想也是,一个金字塔顶端的企业家,自然不会像我这么肤浅。
“据说他创业之初,曾经受一对老夫妇恩惠,后来事业有成的时候,悄无声息买下对方要拆迁的那块地,按照原本街道的模样还原,让对方得以安度晚年。”
听上去是个有情有义而且不落俗套的人啊,这种还人情的方式未免大手笔了点。
我愈发犹豫,到底要不要把至关重要的人情用在这里。
江逸不动声色观察我。
“怎么忽然问这个?”
我脑中盘旋了一下,决定不告诉他这件事。
“没事,就想起来问问,上次去海城住的酒店,听说总统套常年住的人就是他,好奇一下。”我东拉西扯地试图编造一个合理的理由,“怎么会有人放着好好的豪宅不住呢?”
江逸挑眉。
“你不就是吗?”
我没搭理他,头发也干了,脚也不麻了,我捏紧口袋里那张名片,一溜烟跑到楼下客房里。
反锁好门,我把那张名片拿出来,反反复复摩挲着。
手机就在手边,电量也足够打一个电话。
抬眼看看表,现在十点钟,虽说稍微有点晚,但我猜那人一定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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