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爸和那人都站起身来。
“人到齐了,这下可以说了。”
奶奶在台阶上居高临下乜了那人一眼,并未多言。
那位周大夫看看我,又看了看奶奶,带着点难以言说的表情开口道。
“当年我刚到医院,给当时主任打下手。我记得很清楚,那天一共有两个产妇,各自生了个女儿。”他视线转向我妈,“余太太是意外生产,情况稍微有些特殊,所以让我跟着去见习。过程虽然有点棘手,但好在最后有惊无险,顺产分娩了小女婴,娃娃还是我亲自抱出来的。”
我面无表情挽了挽耳边碎发,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
我妈有些沉不住气。
“后来呢?你到底想说什么?”
那人看了看我爸,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样。
“我接生下来的那个小女娃,脚腕有颗梅花大小的红痣。”
我妈的脸色一寸一寸灰败下去,看向我的眼神显得茫然无措。
因为我没有。
我爸深深叹了口气。
那周大夫也识趣,当即起身告辞,就好像专门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两句话一样。
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一家人,我妈面色微微发青,好像随时要厥过去一样。
我好整以暇站在那里,面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神色。
“二十多年过去了,一个大夫还能记得自己接生的女娃娃哪里有痣。”奶奶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妈,“你们两口子这就信了?”
我爸赶紧打圆场。
“妈,也没说信不信的事情,最后肯定还要等那边的检测结果……”
“那你把这人弄家里来干嘛?给大伙儿添堵吗?”奶奶气哼哼地走到我身边,安抚地摸摸我的手,“还特地把笙笙叫回来,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
我反手在奶奶手背上摩挲了两下。
“爸不给我打电话,我今天也打算回来的。”
说着,从随身袋子里拿出个挺大的首饰箱,打开之后,里面都是琳琅满目的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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