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
“上次笙笙……江太太给过我地址,让我随时来上工。”
经她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确实有这件事。
但是在此之前,周敏一次都没有来过,今天出现,显然目的不是来做保洁。
我没有面对这种直系亲属的经验,一时间也想不出要说什么。
“你和江总,要离婚吗?”周敏满脸局促,比之前在我家的时候更甚,“是……是因为灵灵吗?”
江逸面色不虞,盯着她的视线如果冷飕飕的箭。
我很怀疑我此时此刻如果说是,她会当场晕倒。
“这话还要问我?你难道不是早该知道才对?”我轻笑了下,“小白兔一样的乖巧女儿头一次带回家的男人是个有妇之夫,当妈的会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周敏瞪大了满是泪水的眼睛,惊恐万分地看着我。
大概是没有想到,素来和气有礼的我为什么会语带讽刺。
“笙笙……你这是在怪我吗?”
“怪你什么?教女无方吗?”我盯着咫尺之遥所谓生物学上的母亲,“一个人如果三观不正,大概父母也是无能为力的吧,所以没什么好怪的。”
周敏此时已是泪流满脸,她上前两步,想要抓住我的手。
我下意识后退半步,她的眼泪落得更凶了。
“笙笙,我知道你怪我。”她胡乱地抹了一把脸,跟她平素的温婉完全不同,“但我是有苦衷的,你什么都不缺,可灵灵她有了案底,她需要余家这样的家庭去拉她一把……”
我摆摆手,打断她的话。
“不必跟我解释,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亘古不变的真理。”我终于从包里摸到那把钥匙,“如果为了让自己良心好过一点特地来跟我解释的话,那你可以回去了。”
小剧场
我:你怎么想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怼完之后,我乳腺通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