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放在北市也绝不逊色。
所以即便是在这种相对荒凉的地方,依然客源不断。
“进去啊,在门口当门神能吃饱饭吗?”江逸把车随意停了个位置,伸手搭上我肩膀。
不是我想不进去,是看着门口等位的长队,怀疑有没有位置。
孰料江逸熟门熟路直奔柜台,让老板直接开了个包间。
我看了下门口排队的人群,有点不好意思,于是扯扯他袖子。
“咱就俩人,就别开包厢了吧,太奢侈了。”
不知道哪句话取悦了江逸,他笑着戳了下我没受伤的那边脸。
“老公付钱,不用操心。”
我被噎得站在原地半分钟没缓过劲儿来。
那老板应该跟江逸很熟,我猜大概是有什么客户在这里宴请过,因为他上来就拿了张手工菜单和一瓶陈酿。
“私人珍藏,我请弟妹。”
江逸点点头,把菜单直接递给我,我也没客气,点了几个爱吃的。
老板拿着单子要走的时候,江逸忽然补了句。
“先上份饺子吧,煮24个。”
我刚想吐槽怎么点饺子还让人家数着数来,忽然反应过来,这是催生饺子。
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江逸。
“你居然记得这个?”
“你都能记得姥姥姥爷的生忌,我为什么不能记得这个?”说完发现不对劲,立刻又道,“我没有拿你跟死人比的意思。”
我没吱声。
前世我确实就是止步于25岁,而且二老至少还有我想着去祭拜,但我死了之后,大概也不会有人记得逢年过节去看看吧。
气氛一下子冷下来。
江逸有些赧然,第二次开口解释。
“我确实没有那个意思,你别多想。”
我其实没多想,他说的也算是一半事实,只是在这个当口被提起,多少觉得不够吉利罢了。
“没关系,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记得这件事。”我以茶代酒,冲他敬了敬,“就当这顿是散伙饭吧,缘尽于此,也希望你日后一切顺利。”
江逸看着我将那杯茶一饮而尽,自己并没有动,在他眼里,大概我现在的行为有点搓火的感觉。
“我没有挑衅或者吵架的意思。”我迎向他的目光,难得心平气和,“其实事情走到这一步,大家都有责任。我当初不该死缠烂打,你也不该罔顾家庭,婚姻嘛,责任共担,风险也要共担。”
江逸看了我半晌,才终于开了口。
“离婚之后怎么过,想好了吗?”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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