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想借此挽回。
但我跟江逸的婚姻一地鸡毛,走到这一步应该是再没有回头路的,通透如她,又怎会不懂?
不日之后,我跟江家就再也没有法律上的关系。
那这房子难不成要白白送给我?
江逸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轻笑一声。
“不用有心理负担,奶奶那人对身外物向来看得不重,她若是跟你投缘,哪怕是个乞丐,该送也还是会送。”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狠狠瞪了一眼江逸。
“你才是乞丐。”
“我要是乞丐,那你大概率就不会跟我离婚了。”他笑笑,“糟糠之妻不下堂,咱俩属于能共患难不能共富贵。”
前世我的确是这样,但这辈子就算他破产去要饭,也挡不住我要离婚的心。
“我能不能跟你共患难不重要,有人能陪你沿街乞讨就行了。”
我翻身从沙发上下来,准备去洗澡,江逸突然在我身后开口。
“是不是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
我脚步顿了顿。
“彼此彼此吧,你不是也不信我吗?”
今天白天在医院的时候,他质问我的那句话,摆明了是没有信我的意思。
江逸不再说话。
我上楼洗个了澡,又给脸上涂了药,然后在客房一觉睡到天亮。
次日一早,江逸已经出门了,我还记得,前世他有个极重要的会,苏灵也会跟着去。
因为是在我生日前一天,所以印象格外深刻。
24岁的最后一天,坐在床上忽然有些无所适从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年纪渐长的关系,没有小时候那么期待生日,甚至有点隐隐的害怕,觉得年华老去一事无成。
手机毫无预警响起,打断了我的伤春悲秋。
是钟慕言。
“会展中心今天有个峰会,我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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