瘩,“但这种峰会我去了太多次,企业家不会要求你逐字逐句翻译,他需要你提炼重点,一针见血。”
我被这句话吸引住了。
抛开江逸人品如何不谈,他在商场这一块确实有独到眼光,接手江家的时候,北市还是三足鼎立的盘子。
短短几年,已经是一家独大了。
江逸见我没有继续挣扎,又道。
“学院派一开始就是容易陷入这种误区,逐字逐句翻译是你们专业的考虑。但作为甲方,需要你言简意赅。”
“但也不能人家说十句,我就翻译一句吧,显得我很不专业一样。”
我顺着他的思路往下走,总觉得这个建议不大靠谱,同传向来强调的是信达雅,没听过这种精简工作量的法子。
“你看这个,他做的是实业,但对方前面洋洋洒洒都在介绍企业文化,这部分吹牛的部分,你就可以省略掉。”
我蹙眉顺着他指的地方去看,果然译本里前面都是企业文化的内容,跟正题八竿子打不着。
“你的意思是,前面部分不予理会?干站着会不会很尴尬?”至少我的师兄师姐乃至前辈,都没这么干过。
“你可以跟甲方交流啊。”谈到公事,他明显专业了起来,“在短时间内跟对方建立信任感。”
这些都是我这种没工作的菜鸟鲜少听到的内容,所以也忘了还在他怀里的事。
“然后呢?从什么角度切入比较好?”
江逸低低笑了一声。
我问的问题有这么好笑吗?
“我这人从来不做赔本买卖?”
“什么?”我脑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两件事有什么必然联系。
他熟练地握着我双臂,将人在他怀里翻了个个儿。
距离一下子被拉到极致的近,我已经很久没有跟他面对面了。
前几天跟周子媛讨论男人身材的话题一下子涌入脑海,老实说,江逸的长相身材都是我的菜。
他长的是那种带点少年感的轮廓,虽然日渐成熟之后更多散发的是上位者气质。
但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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