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里留下过多痕迹。
想到他俩早就认识,更有甚者已经来过这个家甚至滚过床单,我真是一刻都呆不下去。
既然郎情妾意只瞒着我一个人,那不妨顺水推舟积点德好了,谁离开谁还不能直立行走呢?
把行李箱靠在玄关,我又折回去,把新家钥匙从结婚时一起买的钥匙圈上拆下来,然后将那个限量版钥匙圈放在法国定制的整体鞋柜上。
又顺手拿起袖珍喷瓶,把我养的几盆多肉都喷足了水,琢磨着是不是找天再回来一趟,把这些植物也带走。
将换下的备用拖鞋摆放整齐,我自己穿惯那双限量版Hermes早已经打包在行李箱里,我买的,凭什么便宜后来人?
玄关镜子映出我的身影。
这张脸在人群中无疑是出挑的,皮相精致,骨相完美,而这种美并不具攻击性,江逸说我偏纯欲系,确实没错。
国画大师出身的江逸奶奶一直说我有种从内而外沁出来的温润,让人莫名就是觉得熨帖。
可这份熨帖,这么多年都没有熨平江逸的心。
平心而论,苏灵也美,也是那种楚楚可人的长相,否则怎么能撬动有妇之夫的墙角呢?
我轻笑一声,没有多看这间生活了三年的豪宅一眼,轻轻拧开门拖着箱子走了出去。
我没回余家,驱车开往市中心黄金地段那套我自己的公寓。
兰苑是一梯两户的格局,进门是开放式空间,显得格外朗阔,而且我发现之前请的家政公司把这里收拾得特别干净,让人心情莫名舒服起来。
把行李放下,简单收拾好,林沐阳那边已经把机票和酒店信息都发过来了。
明早的航班,等到江逸发现我从那个家离开的时候,我大概已经在飞机上了。
我把要出差这件事告诉了周子媛,并且千叮咛万嘱咐,别让她把事儿说漏。
她豪爽地一口应下,信誓旦旦打包票,一定要让江逸尝尝追妻火葬场的滋味。
我没多做解释。
第二天一早,林沐阳派车来接我,我习惯了睡懒觉,上车时人还没完全清醒。
他很上道递给我一杯冰美式,还特意解释。
“买多了,不喝也是浪费。”
我心底失笑,难怪大家都愿意找小鲜肉呢,知冷知热,假装不在意的样子确实可人疼。
飞机订的是头等舱,我倒不是不能坐经济舱,只是这些年习惯了,林沐阳这样安排确实正中下怀。
经纪人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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