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跟学长那个约,赶紧打电话给熙园预定。
还好我在那边有点面子,这才险险捞了一个包房,然后赶着发房号给钟慕言。
想着昨晚我妈说在家宴请,江逸应该就是随口接个话茬儿,他怎么可能跟我回家吃饭?
思及至此,心下松快不少,草草洗了把脸敷了个面膜,又特地换了件职业装,这才出了门。
结果到车库傻了眼,江逸把我的法拉利开走了,因为他开惯的那辆车昨儿扔在会所的地下停车场。
家里车库那几辆我都不太熟,尤其前世车祸阴影之后不太敢开,所以只好打了辆车,到熙园的时候就有点迟了。
北市这些年的私房菜馆如雨后春笋般开得遍地都是,但熙园作为老牌里的老牌,始终屹立不倒。
除了菜色精致,最重要的是隐秘性好,等闲暴发户根本没机会进来。
也因为这样,这里每日只接待十桌,像我这样临时定的,只有刷脸。
到的时候钟慕言已经等在那里了,他素来不喜欢迟到,我赶紧三步两步跑过去。
“学长还是一如既往丰神俊朗,简直是我们系之光……”
话未说完,就被他打断。
“我昨天数了数,整场翻译,你阴性阳性用法弄错了两次,这是一个高翻该有的素养吗?”
我心下一紧,之前差点被挂科的阴影浮上脑海,不自觉打了个哆嗦,诚惶诚恐地道歉。
“我错了。”
好在他没有揪着不放的意思,随手拿过今日餐牌递过来,示意我点菜。
熙园没有固定菜单,每天做什么全根据食材以及老板心情来定。
大神面前不敢自专,我恭恭敬敬又把菜单递回去了,厚着脸皮笑道。
“今天我请,学长来,回头多介绍我几个大客户。”
钟慕言也不客气,扫了一眼手写的今日菜单,点了金箔虾仁、乌鱼子炒饭和奶豆腐。
我心下松了口气,还好,他没狮子大开口,这顿花不了太多。
“打算出来工作,不做全职太太了?”钟慕言的口气听不出喜怒,但我总觉得他带了点嘲讽。
“不做了!”我斩钉截铁,语气坚定得宛如入党。
小剧场
学长:那个,我可以替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