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接触，柳素素发现了一个问题。
在徐长风三位夫人的身上，她看到了很多缩影。
就拿荣幼雪来讲，在生意上的天赋，与徐长风有些不谋而合。
越是接触，这种感觉越是强烈。
仿佛这个女人就应该跟徐长风是一对似的。
二人在一起，毫无违和感。
现在的秦玄雅又是这样。
说话的方式，还有平时的为人处世，会让她不自觉地去与徐长风做对比。
要说三人，与徐长风最不像的，就只有孟小楠了。
她消息遍天下，知道孟小楠力大无穷，在武力这一块，属于那种遇强则强的类型。
脑袋里什么都不想去想，过于依赖人。
但就是这么一个女人，却是徐长风的第一任夫人，而且徐长风走到哪，都会跟到哪的那种。
“玄雅！”柳素素尝试以平等的方式，与秦玄雅闲聊，“这么称呼，真的没问题？”
秦玄雅连忙摇头，道：“这样会让人感觉很亲切。”
柳素素脸皮有些厚，道：“没错，确实有这么一种感觉。”
说到这里，她突然话锋一转，道：“对了，雍州那边将大量的难民赶往幽州，对于这件事情，你们为何一直没有对策？”
任谁都想不到，一个血月楼的楼主，一个是大康还没被人承认的女帝。
这两个人竟然坐在了一起，谈起了难民的事情。
头顶阴云遮住了太阳，秦玄雅紧紧了自己的衣衫，说道：“已经有了应对。”
“只是施粥？”
“要不然呢？”
秦玄雅笑着说道：“夫君曾经说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全都是我大康的子民，不管他们有什么样的心思，我总不能让他们一直饿着肚子吧？
就像是父母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难道因为孩子调皮，就不要他们了？”
这话竟然让柳素素哑口无言。
“我也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无非就是觉得，这里面有敌方的密探，对我们不利。
但是密探就那么几个，大部分都是普通的百姓。
我们不能因为几个人，让这大部分人死在外面吧？”
柳素素深吸了一口气，看向秦玄雅的眼神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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