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想着什么。
“我荣氏一心只想经商,根本不想参与到朝堂上的纷争。
当今圣上连这么一个小小的机会都不给,我又能怎么办?”
又一次把许寿安给怼了回去,让他没有办法再继续谈下去。
说得好听一点,他曾是天子的老师。
说得不好听,他现在就是一个在家养老的老头子。
“朝堂内斗,北蛮骚扰不断,只要大康有难,我荣氏自然也愿意出一份力。
可是陛下呢,他想要的更多!
有打我荣氏主意的时间,倒不如把矛头指向那些贪官污吏。”
许寿安背对着荣幼雪,摆了摆手。
意思很明显,就是不想让荣幼雪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他怕自己动摇!
“许爷爷,幼雪先行告辞,以后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办法陪您下棋了。”
说完,就这么退着走出了水榭。
刚刚出门,冷风袭来,双手下意识地朝着衣袖里缩了缩。
香云见状,立刻上前,把手里的衣服披到了对方的身上。
许府门前,福伯正坐在马车上,等待着二人。
“小姐,咱们现在去哪?”
他的语气很是随意,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家小姐心情不好。
仿佛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事能让他不开心的一般。
怀里随时都有一壶酒。
以前还能大口大口地喝,现在却只能一次喝上一小口,而且频率也没有先前高了。
“哪都不用去,咱们随便走走。”
荣幼雪在香云的扶持下,坐上了马车,透过那掀开的车帘,朝着外面看去,怔怔发呆。
所有人都不说话,马车就这么缓缓朝着一个方向前行。
可能因为天气太冷的原因,街上的行人并不是太多。
“福伯,你说我这次是不是做得有点过了?”
终于,还是荣幼雪打破了这个僵局,主动朝着赶马车的福伯询问了一句。
“过?”
福伯给自己灌了一口酒,那辛辣的感觉,仿佛一团火焰,缓解了此时的寒冷。
“我还是喜欢徐长风那小子书中所说的一句话。”
“什么书?”荣幼雪突然就来了精神。
“三国演义呗!”福伯突然笑了起来,“曹操的一句名言,宁教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
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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