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出来针对他什么，然后这段时间，《暖冬》一直有幽灵场。”
“果然。”
苏言拿过文件翻看。
他在听付磊说完《暖冬》票房的异常后，就想到了地球上的偷票房事件。
在地球上，这种事情发生过多次，容易被爆出来，所以大部分导演现在都不太敢这么做。
但他们这里，很少听过这种新闻，而且刁康还是个大导演。
一般的小导演票房被他偷了，为了在圈子里混，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怎么查到的？”
姜霞开口道：“我去问了826115，不过一天他就查到了。苏总，你这位歌迷，可不一般啊。”
苏言微愣，随即笑了。
他其实之前也尝试问过826115的联系方式，但这位从不透露身份。
姜霞继续道：“而且他还查到刁康的《暖冬》拍了对赌协议，刁康承诺《暖冬》总票房会有十二亿。
估摸是为了这一点，刁康才铤而走险。”
“十二亿？”苏言听乐了，“他还真有种啊，电影上线最多一个月，他就算继续偷票房，也偷不到十二亿啊？”
姜霞点头：“所以，我不建议这件事我们出面拆穿，我可以找一些小营销号散布小道消息，你不要出面。”
苏言揉揉酸痛的脖子。
“行，我知道了，只要他不要再惹到我，这件事我放他一马，但是把柄我们得留着。”
姜霞点点头。
刚要说些什么，这时，苏言的手机突然响了，看到来电人是吴嫣。
苏言朝姜霞示意一眼，按下了接通键。
“喂，嫣姐。”
吴嫣的声音很快传来。
“苏言，言语娱乐是你的公司对吧？”
在《无名之辈》播出后，苏言也猜到了这件事瞒不住，对于吴嫣的提问也不意外。
“对，是我的公司。”苏言打趣了一句，“怎么？你要加入我的公司吗？”
吴嫣声音严肃几分。
“你在浙海吗？把地址发给我，我有事要和你说，最好把姜霞姐也带上。”
听出她语气的不同寻常，苏言心中有种不妙的预感，立马看向姜霞。
“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