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瑶愣了一下,不明他的神色,上前轻轻戳了一下他的肩头,“看我做什么,秋实姐姐说得不对?”
原本心中有气的傅诏,却无奈叹了一口气,拉住她的手,“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谁能想到清风霁月,朝堂当中翻云覆雨的首辅大人,私下却是这般做小伏低。
瑾瑶扑哧一笑,秋日灿阳映照瓷白的脸上显得娇俏清丽,亦如当初二人初见时那般。
他所想的初见,是那年苏家大夫人带着五岁的瑾瑶来到侯府。
那个时候的小丫头长得圆滚滚胖乎乎的,跟着他屁股后面像只大青虫。
他不喜人靠近,故而对这个小丫头也毫不怜香惜玉,直接将她一把推倒,还斥她滚远点。
小丫头眨巴大大清澈的眼睛,怔愣看了他半晌,而后不哭不闹站起来理了理身后粘的泥土,又跟在他后面。
他无奈又厌恶地站住了脚,转身看她,“总跟着我作甚!”
就见她从手中递出了一朵紫盈盈花,这朵花他认得。
是侯府花圃里最不起眼的一朵小野花,无人打理,无人浇灌。
他本不想理她,却听她说,“刚才我在园子里瞧见这朵花最不一样,所以送给大哥哥。”
最不一样?他蹙眉盯着她手中那朵小花,看了半晌,怎么看都觉得是一样的。
他白了她一眼,冷嗤,“明明都一样。”
结果小丫头非常认真地凑到他跟前,把花递到他眼前,仔仔细细地用短粗的手指指着花瓣,“你瞧这株花有四个花瓣,其他的都是5个以上,所以它最不一样。”
莫名其妙,但许是那日阳光甚好,照在她白皙的脸上,显得娇俏可爱。
又或许她不哭不闹,不像其他小丫头那样矫情,总之他竟是鬼使神差地收下了。
回去的路上他更鬼使神差地走入了那片花园,找到了那一排紫英英的小野花。
站在那半晌,他就又鬼使神差地蹲下细细观察着自己每天都路过,每天都看过,却从未留意过的野花。
竟发现果真如她所说,唯独送他的这株花只有四瓣,其他的都是五个。
当真是最不一样。
想到这傅诏思绪拉回,拉过她的手臂,在她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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