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诏是看出了她所想,伸手握住她的手,“你当信我,一切有我在,我虽不知你前些日子所为何意,但我能明白,一定是出于为我考虑,可是瑾瑶,你可不可以对我有点信心?”
你我当同生死共枕眠,所以你有危险当告诉我。
傅诏终究没说出这句话。
他顿了顿,只说,“你的事便是我的事,日后你不可再把我往外推了。”
“太后那边我会同你一同进宫,跟太后讲明。”
瑾瑶霎时红了眼眶,也意识到两个人在一起信任是最重要的,更明白自己的渺小。
她只身一人是没有办法对付齐家,需要傅诏,同样傅诏也需要她。
可是傅诏如今已经成亲,他不能对不起许小姐,这样对许小姐太不公平了。
她咬着唇踌躇半晌为难道:“可我们这样,许小姐该如何?”
提到许小姐,傅诏冷哼了声,狠狠捏了她的脸,“这可是你闯的祸,我不负责为你这事擦屁股,想要弥补人家自己去。”
这要如何去做,瑾瑶愧疚难当,不知如何是好。
驾驶马车停了到了医馆。
下了马车,一行侍从搀扶着荀郁进了医馆,因其师父精通医术,他也担心旁人把自己的徒儿给治坏了,所以自己亲自上阵。
傅诏给几个人安排了客栈,注意到一旁陆昱紧张的神情,上前恭谨道:“王爷放心,在王府内并未发现私造的兵器,王爷只是凑巧出了城门。”
说着他大手一挥,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被压了上来,只见他口中呜呜呜地说着什么,原来那男子的舌头已被割掉。
是傅诏在命人追捕那群追兵时,特意留下了一人。
傅诏指着他,“挟持瑾瑶的是此人,王爷可记住了?”
陆昱一时竟有种热泪盈眶,有些感激他,没想到他竟做得如此妥帖,把他的后路都安排好了。
回去即便皇上要降罪,那他也只不过是一个私自出城的罪名,顶多禁足一段日子。
“多谢傅大人!”他抱拳,再次感谢。
傅诏一笑,摆手大方道:“无需这般,下官可承受不起,只求王爷日后别再挟持我的夫人了。”
陆昱脸上的笑容僵住,脸色比猪肝还难看。
只将荀郁留下治疗,几人稍作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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