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昱何尝不知,此次行动若是失败,府中千名奴仆的性命和母亲都难逃一死,可是不试试怎么知道,且眼下也轮不到他想太多。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陆昱出门,有侍卫来禀报,“主子那位车夫该如何?”
瑾瑶从宫中出来时,坐着马车,该车夫也是宫里的人。
陆昱将他一直关在府里,可这样关下去总不是办法。
思忖片刻他道:“杀了就埋在后院,尸体不得运出。”
忠伯候府。
看着刚回来的云痕,傅诏忙问,“如何,可查到人去了哪儿?”
云痕叹息摇头,“宫里也打听了。太后现在也找人找疯了,听说前日晚上夫人跟太后告假,结果出去后再也没回来。”
心下焦急,他忙问那赶车的人呢?
听云痕说赶车人也失踪了,傅诏霎时一股寒意涌上心头,如此一来,这就不是简单的失踪,怕是绑架。
“去调查一下她从宫里到宅子,到侯府的必经之路上,都路过哪些地方。”
不知她深夜出宫是为何,但能让她深夜出宫去的地方也只有这两个去处。
要么是想回侯府见儿子,要么是想回宅子小住一段日子。
“是,属下这就去办!”
靖王府
用了药瑾瑶身子已然大好,靖王府人来来往往仍在不断地运什么东西,但大概能够猜到大约是制作弓弩之类的。
她看到这些侍卫在搬运棉花时,都是装上马车从后院运出。
长久待在此处总不是办法,想了想,她上前拦住一名侍卫。
“敢问大人王爷何在?”
一面和那侍卫闲聊,一面缓缓靠近侍卫背部的一摞棉花。
这几日瑾瑶在府里住得久,众人也看出靖王对她的态度不同寻常。
阖府上下对她也恭恭敬敬,有话必回。
“原是如此,多谢大人了,那就不叨扰了。”说着她将事先藏在袖中的碧玉簪塞到那摞棉花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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