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裁缝只顾颤抖,闭口不谈,傅诏冷哼,“你若不说,那本官有的是法子让你说,来人,把我的刀拿来!”
看着被递上来的剔骨刀,上面还粘着已经干的不明血迹,这刀以前做什么的呀!
裁缝头皮发麻这才开口央求,“大人饶命,那人蒙面,小的确实不知,但是小的给了陈夫人一笔钱,这才把那女子带了出来。”
陈夫人没想到这就把她给卖了,当时大怒,“你这贱民,想死可别带着我,我何时收了你的银子!”
裁缝不理她,依旧高声对傅诏道,“大人,小的所言句句属实!沛县贫困,但陈夫人视钱如命!平日里我们这些人来,没少给陈夫人孝敬!”
这和傅诏猜的基本属实,满城的裁缝那么多,如何就那么巧,这裁缝将人带出后,刚好就遭了绑匪。
摆明了这事是里应外合,而这窜和之人便是陈夫人,但他又并非是事件主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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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瑾瑶心下打鼓,死里逃生后心头又庆幸又觉得恐惧。
从他们离开广陵开始,这一路就像是有一双眼睛在死死盯着二人,他们的行踪去向都在那人的监视下。
白日里裁缝来为她裁衣,裁完衣裳说要带她去铺子里挑选布料。
陈夫人在身边身旁好言相劝,说这布料必须是亲眼所见,才能挑得准确,才能选择最适合自己的。
以前薛家便是开布行,瑾瑶对于这件事极为认可。
就放心地跟着那人出了府,可没想到刚出门就被兜头一麻袋罩住。
再次重见天日,是在一间破败的灶间。
几个彪形大汉目光猥琐地盯着她摩拳擦掌,口中说着,“这小娘们儿就是那个傅大人的娘子?”
“嘿嘿,长得不错嘛,小姐还真是可怜咱们!让咱们尝尝首辅的女人什么滋味!”
“姑娘你也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命不好,要怪就怪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她惊惧万分,而恰在此时傅诏及时赶到。
若她未来后果不堪设想,她甚至不知该如何面对傅诏。
也怪自己轻信了他人,明明先前傅诏才遇了埋伏,她竟还这般轻信他人,跟随出门。
身旁那名侍卫见她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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