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子女被抄家后卖为奴,却不见得他对那些女子伸出援手,唯独对苏青莺多加关照。
傅诏一时哑然,不知该如何说,好半天才道,“她只是一弱女子,我确实……”
说到这儿他停顿了片刻才继续说,“于心不忍。”
好一个于心不忍,当年她被卖身为奴时,不知又有谁会于心不忍呢?
说到底当年她被卖到薛家为奴,还是苏青莺的母亲一手酿成。
傅诏也看出了她心中对苏青莺的不满,扳过她的双肩,尝试着跟她讲道理,“王姨娘是王姨娘,苏青莺是苏青莺,瑾瑶你不是不知理的人不,该把怨气撒在她身上。”
这话一声点燃了瑾瑶心头的怒意,祸不及子女,前提是惠不及子女。
她猛地推开傅诏,眸中似火,“傅大人真是个讲理的人啊!你若讲理,你可知我已嫁给了靖王,就该把我送回靖王府!”
这话一出便后悔,先前她已然下定决心要好好讨好傅诏,到了广陵再和他翻脸,却不想还是被他这话给激怒,一时没忍住口无遮拦。
果然再次提到靖王,傅诏面上顿时布若寒霜,“你心里真的有了他?”
显然会错了意,瑾瑶瞠目结舌,张了张口,不知如何说。
良久的沉默过后,她目光有着些许呆滞,眼睛是望着傅诏,却是透过眼前人望向天际,不知何处。
“那我受的苦呢?我受的苦应该由谁来偿还?”
她嗓音极轻,似在诉说一件唏嘘平常的事,而这件事傅诏并不知情,
傅诏只知她曾在薛家为奴,可并不知她在薛家的遭遇。
他怎会知道她在薛家受了多少的辱骂和毒打,又怎会知道寒冷的冬日里,她在冰水里洗了多少堆积成山的衣裳。
怎会知道在夏日炎热的酷暑下,她被罚了多少的跪。
他不知,这些他都不知。
而如今他还能理直气壮地在这和她讲苏青莺没错,很可怜,若苏青莺可怜,那她呢?
当年为奴时,可曾有一人朝她伸出过援手?
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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